“可以说明末的状况,同样也是黑暗无比,他虽然有过辉煌,但它也同样腐朽了,才会被推翻,实在是没有必要,在去重新建立它了。”
“而那位叫季东明的人,的确如同初儿所言,不是泛泛之辈,如果选择让此人为帝的话,或许阻力会比反清复明大上不少。”
“但要是成了的话,到时江山社稷,肯定会比复辟明朝,来得更加稳健,百姓短时间内,也不用在饱受战乱之苦了。”
这时袁初也开口了:“有姑姑出面的话,虽然不至于让这次争帝之路,变得更加容易,但也能减少不少阻力,不会轻易背上乱臣贼子之名。”
“陈总舵主就算要去台湾,也不必急在这一时,不如陈总舵主先跟袁某一起,去看看这人,陈总舵主你,在决定去留如何。”
“此事陈某会考虑一二的,今夜就就此告辞了。”
陈近南话落,便运转功力,一个闪身离开了此地。
袁初也没有去追,因为袁初看得出来,陈近南的心已经乱了。
陈近南离去后,何惕守九难两人也相既离去,这里只剩下了袁初韦小宝两人。
天空上月明星疏,皎白的月光洒下,照亮了大地,也映衬在了袁初韦小宝身上,这时一阵冷风吹过,吹得袁初衣角扬起,韦小宝也打了个寒颤,这时韦小宝也突然开口。
“袁兄,我实在是不知道,你和我师傅,为什么一直都这么坚持的想要反清,满汉之别真的有那么重要嘛?”
“只要能让天下百姓安居乐业,人人有饭吃,人人有衣穿,谁当皇帝不都是一样?小玄子虽然是满人,但他对满人汉人,一向都是一视同仁,而且他也一向勤政,绝对称得上好皇帝,我们为什么一定要去推翻他?”
“袁,袁兄,你也知道我韦小宝没有读过什么书,不知道什么大道理,也不怎么会说话,刚才那些话,也是我煮酒的时候,被酒气熏醉了,胡乱说的,我要说错了话,你可千万不要见怪!”
“韦兄弟说笑了,你虽然没读过什么书,但你这脑子和口才,这天下间九成九的读书人,怕都比不过你。”
“你没读过书,估计是命中注定,不然以你这脑子和口才,要真把书中的道理学会了,在加以自己的理解,这天下还指不定,会被你祸害成什么样子。”
“袁兄!你这是在夸我,还是在损我?”
“我这自然是在夸你,你知道为什么这一次夜会,我会叫上你,而没有叫上阿珂师姐嘛!就是因为她脑子太笨,跟她的相貌完全成反比,带上她也派不上任何用处,反而很有可能会添乱。”
“你就不同了,韦兄弟你虽然看似平平无奇,其貌不扬,但你的脑子完全可以,和阿珂师姐的相貌成正比了,而且你的运气也一向很好,在反清大计上,以后说不定还需要你帮忙,因此今夜我才会叫上你一起。”
“袁兄你这到底是在夸我,还是在骂我?”
“我这自然是夸你!”
“你之前说康熙是个好皇帝,他究竟是不是好皇帝,这点我们先不去谈,要是韦兄弟,和一头老虎,同在一个笼子里,只是这只老虎是吃素的,韦兄弟你会怕他吗?”
“这个当然会怕,人哪有不怕虎的,袁兄你这是把小玄子,还是把满人比成虎了。”
“虽然人们常说那什么什么,伴什么如什么,但人就是人,虎就是虎,怎么能一样,人是有人性的,老虎就只有野性,当然会怕,毕竟他这老虎虽然长期吃素,但它要是一个控制不住野性爆发,那我韦小宝,岂不就是成了它的美餐了。”
这时韦小宝开口道,袁初也点了点头。
“没错!就是这样,人跟老虎一个笼子,要是老虎肚子饿了,就算这只老虎是只茹素的老虎,人也很有可能变成它的美餐。”
“人惧怕老虎的原因,不光是因为它凶狠,更大的原因还是因为,老虎的力量相对于人来说实在是太强大了,在它面前人根本就没有反抗的力量,只要老虎肚子一饿,人就会变成一堆粪便。”
“一只小猫不管叫的多狠,也只能是奶凶,永远不可能真的吓到人,满清也是一样,他们或许可以对我们汉人仁慈,但这只是施舍,而不是拥有平等对话的权利。”
“若是哪一天,他们想要对我们汉人下手,那我们汉人也就直接成了待宰的羊羔,当年扬州十日嘉定三屠便是前车之鉴,况且即便是现在,满人也没把我们汉人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