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走后，布鲁斯想着刚刚克拉尔说的话。

不知道为什么在面对她的时候，如同无处遁形一般，像是什么秘密那个人都知道。

“她是一个怎样的人？”，布鲁斯问道。

阿福：“神秘，强大”。

不过是四个字就道出了非常高的评价。

布鲁斯笑了笑，“但是她不了解我”。

了解的不过是曾经的自己。

他有个秘密，这个秘密就连阿福也不知道。

阿尔弗雷德看着这个不过出去短短一年就如此成熟的小少爷，也察觉到了一些不对劲。

.....

哥谭警局

戈登穿着便装和在场的警察说道：“这次事件是我的过错，还有两天哈维他们就会回来了，你们需要的是遵从”。

众人不舍，“警监，这是始料未及的事”。

“好了，不必说了，或许我还会回来”。

戈登转头到外面给哈维打了个电话，将这边的事情说了一下。

“这是你自己的决定吗？”，哈维的声音听起来也很疲惫。

“我会回来的”。

“好，我们都会等你”。

挂了电话后，回到空空荡荡的家这才把一直带的“面具”取下来。

没有在外表现的那么坚定，看起来很颓废。

昨天回来后，他又得到了一个噩耗，莎拉永远的离开了他。

她被小丑残忍的杀害，赶过去后不过得到的只是一具尸体，在小丑的嘲讽声中愧疚不已。

“哥谭.....”，他抓住今天的报纸，那上面头条正是今天大桥被炸事件。

“还有救吗？”

报纸被他捏的紧紧的，像是在发出自己心中的怒火。

“爸爸”，小小的声音从黑暗处传来。

转头看到是穿着好看衣裙的小芭。

戈登回过神来，抱起小芭芭拉，“现在已经深夜了，你应该睡觉”。

在将女儿放回床上的时候却看到了她手心紧紧抓着什么东西。

“这是什么？”，他问道。

小芭芭拉笑的很开心，她对着爸爸张开手，小小手心放着的是一枚警徽。

“我喜欢它，爸爸”。

戈登楞了楞，随后也笑了。

是啊，这是他的荣誉。

他一路伴随哥谭从和平走到罪恶，经历的太多太多了。

他抱着小芭轻声说了一句，“谢谢你，小芭”。

.....

安抚女儿睡着后，又去看了一下熟睡的儿子。

他拿出手机，找到一条信息。

那正是蝙蝠侠给他发的合作信息。

“或许这座城市真的需要你”。

......

罗森坐在科波特对面，看起来非常悠闲自得。

“我们还是朋友吗？”，他问道。

“当然，一直都是”。

科波特松了一口气，“我会调查谜语人，给你一个交代”。

“真想在那家伙脸上划上好看的笑脸”。

“.....”

“你们真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