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新光是杜芳阁技术最好的一名荷官。
当然这话说的多少有些不大准确,她的技术在整个圈子内都是数一数二的,只不过杜芳阁的老板对她有恩,所以才留在这么个小地方,帮忙压场。
就现在的情况来说,她已经很少下场去当荷官了,不过偶尔还是会有心情很好,主动下场玩上那么一会的时候,今天便是这个样子。
陈新光在最初几轮的时候完全没有上心,觉得那只不过是个有点技术和运气的家伙罢了。
她也并没有特别认真的在对战,以她现在在这家店的地位,一时兴起送上些许的钱财也算不得什么大事。
不过更多几轮下来,她就察觉到情况有些不对劲了。
因为对面那个女人赢的次数有些多的过头了,而且当她认真起来想要挽回损失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没能够成功的在对座那位女人手中取得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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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新光的脑袋中冒出了一连串的问号来,这难道是什么大势力派来惹事的家伙?
不对啊,这个圈子里面高手我应该都是知道,这又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
先稍稍的试探一下好了。
“我看两位都是人类呢,来我们这个小地方是为了做什么呢?”
黑呆杵在一旁,一句话不说。
帕朵兰则完全不同,她则是谈性满满的样子,“来赌场当然是为了赌钱寻开心的喽。”
“那看这个样子,你似乎是经常去赌场找乐子然后狠狠捞上一笔?”
“并不,以前的时候家里人管的很严,所以一直没什么机会接触这种东西,今天是第一次玩,倒是很有趣。”
陈新光觉得自己的表情管理已经快要彻底失控了。
今天刚玩就玩成了这种水平?这是把其他人当成了什么?
我懂了,这就是现在比较流行的那个什么凡尔赛对吧。
就先说上一段贬低自己的话,再展露出自己真实实力,震惊周边的人的同时再去装个杯。
懂了,这又是一个老凡尔赛大师。
“呵,您可真的是太爱说笑了,掌握了这种程度的技术,怎么可能会是第一天玩呢?以前有跟圈子里的哪位大人学习过吗?”
“没什么人教,也就第一次玩,现玩现学的。”
“”
陈新光并没有把这个当一回事一,只觉得她是在凡尔赛和装杯。
但很快她就发现事情有些不太对头,因为当她刚开始认真的时候,她和对面那位的胜率还能维持在四六开的样子,再然后是就变成了三七开,到现在已经是变成了二八开了。
这副模样到真的是很像在不断的实践中变得更强了的样子。
冷汗顺着陈新光的额角留了下来,帕朵兰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疯子,她在下注的时候根本不会去考虑成本之类的问题,她总是把筹码压到最大,就这段时间输掉的钱,已经不是她陈新兰能够应承的下来的了。
另外那边帕朵兰似乎是直接玩嗨了,她将面前的筹码给一口气的推倒,然后乐呵呵的叫着,“梭哈,来吧,来吧,来吧,来吧,让我们一起进入狂赌之渊吧!”
“不好意思,可以让我去上个厕所吗?”
是的陈新光不敢再赌下去了,因为那真的不是她能够负担的起的责任了,现在的她必须过去找老板了。
帕朵兰似乎已经忘了自己来这地方的目的了,叽叽喳喳的叫着,“没劲,你这胆子也太小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