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侯爷被你打残了。现在晕着呢,没办法给你出头。”
宁伯候夫人真想扑上前去,一把抓花孙慧文的脸。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人?
每句话都往人家肺管子上戳,而且还往死里戳!
赵子恒有些不耐烦的道:“赶紧画押,画完押让她回房,他在这儿吵的我脑壳子疼,总想叫人把她拖出去打一顿。”
这要不是伯玉的娘,他早让人拖出去把她砍了。
管他是谁的老婆,谁的闺女。先痛快了再说!
丁丁在旁边吃着盘子里的糕点,跟着默默的点了点头。
她也想打她。
宁伯候夫人看着那杀气腾腾的几个人,算是看出来了。
现在的情况,根本就没有回旋的余地。
今天这画押,她是画也得画,不画也得画。
否则,按照这几个浑人的性子,她怕是出不了这个门儿。
往日里一直对她好言好语的孽障。也不再出言相互。
果然,之前对她的孝顺,都是装出来的。可笑的是,她曾经还感动过。觉得自己是不是对他太过苛刻了。
现在想来……
呵!那就是个狼心狗肺的,他根本没有人类的感情。
她以前都教训的轻了!果然,这世界上只有她的启儿才会孝顺她。
启儿说的没错,即便对他这大哥好,他也绝对不会回报他们俩。简直就是个孽障!
看今天过去以后,她要怎么收拾他!
经过一番折腾,宁伯候夫人脸上的妆容都有些花了。看着格外的狼狈。
此时她也不再注重什么礼仪了,身子一歪,随意的往地上一坐。
语气轻蔑的道:“我既便画押又能如何?苦主不告我,你们这些仗势欺人的东西,再嚣张又能怎样?”
她有足够的信心,侯爷不会抛弃她。
赵子恒几人都心道,不能怎样。把锅甩出去,他们就已经很开心了。
做人不能太贪心。
不然容易露馅。
接下来,唯一剩下的问题,就是怎么让宁伯候也跟着一起闭嘴了。
孙慧文甩了甩扇子,对着刚回来的苟富贵道:“既然侯夫人同意了。
你就快点儿伺候侯夫人吧。别让侯夫人等着急了。”
他一口一个“侯夫人”,每次的“侯”字都加了重音。这种无声的嘲讽让宁伯候夫人有些恼羞成怒。
苟富贵得到命令,把文房四宝给宁伯候夫人拿来,贴心的在旁边给她研墨。
铺上宣纸,连毛笔都给她蘸好墨,在旁边放好。
一系列准备周密,可谓是伺候的极其“贴心周到”了。
对于他这种贴心,宁伯候夫人却完全不领情。
瞪着一双眼睛,看着这个背叛自己的狗东西。
那孽障被关起来前一天,他还去自己那里传消息,今天居然就和那几个纨绔子弟沆瀣一气!
简直和那孽障一样,是个白眼狼!
她语气嘲讽的道:“你叫苟富贵?”
苟富贵被她问的头皮发麻。他之前可是为宁伯候夫人通风报信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