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慧文继续大义凛然的道:“你今天冤枉我们,我们定要讨回一个公道!
不然岂不是污了我们家中长辈,兢兢业业为国为民,每日操劳的好名声?”
话落,他转头看向赵广乐,气势汹汹的到:“广乐,快!去找五城兵马司的人来。
既然宁伯候夫人敢冤枉我们。我们便找可能说公道话的人!
如果她到时候不能拿出确切的证据,这事儿我们就跟她没完!”
“不要,不要,不要找五城兵马司!”
宁伯候夫人听孙慧文说要找五城兵马司,立刻惊叫出声。
孙慧文一挑眉,有些不满的道:“怎么,发生伤人的案子,找五城兵马司有什么不对吗?”
他那周身的气场过于大义凛然。
要不是宁伯候夫人知道五城兵马司的头儿五城兵马指挥使,正是眼前这臭小子的表舅,她就信了他了!
京城治下内,有案子找五城兵马司是没错。但也不能找向来护着孙慧文他们的孙慧文表舅啊!
这京城里谁不知道,安乐王一伙儿人天天惹事儿。
这位五城兵马司指挥使,每个月不给他们平100件,也得给他们平80件事儿。
吃亏的都是别人,哪有什么公正可言?
据说五城兵马司那帮人心都特别黑。
这要是找了五城兵马司,她岂不是羊入虎口?说不定整个宁伯候府都得赔了夫人又折兵。
宁伯候夫人现在有把柄在人家手里,只能先忍着心中的怒气。
抿抿唇,小声道:“别的都在其后,还是先给侯爷看大夫要紧。”
楚怀宝整个人懒散的坐在椅子上,一脸好笑的拄着下巴。
对着宁伯候夫人,一脸天真的道:“可是我看侯夫人您,明明是自己的错,却好像一定要把我们拉下水的样子啊。
不如我们大夫照找,先报官来,让他搜集一下线索?”
楚怀宝本就长着一张娃娃脸,一笑起来特别天真活泼。
可宁伯候夫人却觉得他笑的跟鬼一样。
地上的一摊证据太明显。
若是来了人,根本不用查,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儿。宁伯候夫人怎么可能让他们去报官?
她板起一张脸,严肃的看着楚怀宝,梗着脖子,声音不悦的道:“这是我们宁伯候府中之事,不需要外人来管。”
既然赖不上这几个人,没有办法得到好处。那她也只能干吃这个哑巴亏。
可却万不能让这几个纨绔子弟,把今天发生的事儿张扬出去。
不然以后宁伯候府如何在京城立足?
听到宁伯候夫人的回答。赵子恒一点儿都不意外。
这种占不到便宜就算吃亏,占不到理立刻转移话题的人,他见得多了。
怎么可能惯着,这个伤害他好兄弟的女人臭毛病?
赵子恒肃着一张脸,坐在椅子上,身子微微向后靠,气场顿时叫人感到压迫。
毕竟是天家之子,与生俱来的气势,不是普通贵族子弟能比的。
空气中突然冷然的气氛,叫宁伯候夫人情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哆嗦。不敢再继续胡搅蛮缠。
赵子恒语气平静的开口讽刺道:“宁伯候夫人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