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
白千凝看着她笑了。
“不管怎么说,你刚刚怼她们怼的真爽!”
“先生,我们就以这样的方式进来?”
“刚来,水很深,到底背后是什么谁也不知道。现在隐忍一下,保证以后不被人盯上。”
万萧顾看着远处两人的背影,有些失神。
夕阳西下,那个女孩的身影被一层温柔的暖阳遮住,好似一幅凝固的油画一般。她乌黑如墨的长发垂泄下来,一双含笑的眉眼弯弯,两个小酒窝暖的好似可以装下世间所有美好。
冰激凌有些融化,奶油滑落在她的手指缝间,白千凝侧过头去轻轻舔舐手指,涂抹过口红的红唇嘴角泛起白色的奶油沫。
她无意抬头,舌尖轻舔嘴角,小鹿一般灵动的双眸里面好似有水光溢出。
这一副清纯却又充满极度诱惑的样子恰好被万萧顾看到。
他看着她,一时间竟然有些失神。
天边有被夕阳衬的赤红色的火烧云,湛蓝的天空高远,有几只鸟飞过,留下一排掠影。
暖阳之下,仿佛天地之间仅仅剩她一人。
一身洁白的正装因为夕阳的沐浴而隐隐显露出艳丽的红色,衬的她水蛇一般纤细的腰肢更为妖娆。
性感,狂野,美丽,好似原野上的一支怒放的野玫瑰。
他一时间竟然被这样的景象给震住了,忘记了会议。
他打开车门缓缓下车,动作轻慢,仿佛是怕惊住她一般。
那群贵妇本身就在看着白千凝,看着这个下车的陌生男人,一时间也竟然忘记自己想要说些什么了。
他们看着他们两个都背对着她们,一个穿着一身黑色西装,一个穿着纯白的正装,一个皮肤呈现古铜色,一个皮肤细腻洁白,一个显得极为刚毅俊挺,一个则过分的柔美。
两个天平极端的颜色,混在一幅照片里,竟然显得无比和谐。
她们不由得窃窃私语。
“你还别说,他们两个挺般配的。”
“就是,都没有什么钱,也都挺年轻的。”
随着白千凝走进公司,于是没有人再说话了。
但是她们仍旧久久地注视着门口,得这两个人,真的很般配。
夏日的夜晚凉风习习,清爽而又干燥。对于这个繁华的沿海城市来说,街头上熙熙攘攘的行人有说有笑,悠然散步。
“轰——”
一声巨大的爆鸣凭空响起,由远及近,只见一辆战斧停在了“人间醉”——本市最隐蔽的,也是最为奢侈的私人会所。
里面的小姐皆以高素质,棒身材,俏脸蛋而闻名于上层圈子。
白千凝停好手中的庞然大物,拔了钥匙,摘下头盔随手丢在走来的侍者手里,接过属于自己的停车位牌子,抬头扫了一眼眼前巨大的牌子,毫不犹豫地抬脚走进了会所大门。
动作一气呵成,英姿飒爽,好似即将上战场的女将。
战斧声音巨大,独自飙着这种赛车速度摩托车的女孩实在罕见,不仅吸引了不少路人纷纷围观。
“那个女生,好飒啊!”
白千凝似乎听见了,身子一顿,向后瞥了一眼,直径走进了玻璃门。
被她看了一眼的那个姑娘吓得瑟缩一番不敢说话。
刚才那一眼,气势逼人。
确实。
她一身紧身衣勾勒出完美身材,不施粉黛的脸庞要比浓妆艳抹更加动人,一头淡栗色长发微卷,披在腰间,好似人间妖精一般勾人。
浑身打扮又偏向黑色,一身黑色紧身衣,就连细长脖颈上戴的项圈也是纯黑金打造,配以钻石白金勾勒——被世界称作价值堪比固体石油,远超黄金的东西,能够被这么奢侈地用作装扮物品,不愧是名震整个金融市场的“黑金天鹅”。
本市最尊贵的大小姐。
“哎,你说,她该不会是过来抓奸的吧?这么气势汹汹......”
有人窃窃私语,声音不小故意泛酸,好似故意让白千凝为难。
白千凝听闻笑了笑,甚至关门的动作都没停顿,心里丝毫不在意——抓奸?
她才没那时间!
丈夫天天在外寻花问柳,甚至媒体都不知道原来他居然有家室而大肆报道花边新闻,她懒得去管,更没心思去想办法用舆论压下这些话。
她可是骄傲的黑金天鹅,姑且不提追的人有一加强连,光是公司的工作,就足够让她没那心思更没那功夫去操心这件事情了。
若不是家族从小订的婚约她不能违抗父辈意愿,早就把他扫地出门了。
男人算什么?
不过是一件消遣的玩意;
爱情算什么?
不过是一个普通的东西。
扫了一眼手机上的位置,她直径走向二楼VIP包厢。
这包厢若不是私人预定是不允许上去的,不过她身份尊贵,平日也经常过来,这地方所有人都认识她,也都不敢阻拦。“咚——”
一声巨响,厚重的雕花木门被踢开。
包厢内的人大乱,没人想到在这地方居然有人敢砸场子,起身指着白千凝破口大骂:“你干什么——”
白千凝面不改色不管不顾地走进去,扫了一圈房间内所有摆设,直径走向包厢中央,站在一个衣不遮体,身上已经被洒满了红酒的姑娘面前。
那女孩着实可怜。
一身清酒可怜兮兮的。
白千凝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突然——
“啪——”
清脆的耳光响起,房间内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给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