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晋匡晏附议,然后忽然凝重的朝晋匡人道:“我来的时候好像丢钱了。”
“怎么会丢钱呢?”晋匡人吃了一惊,然后抱歉的朝拓跋敬思行了个礼:“看来我们得回去找钱去了,很可惜今天没能伺候拓跋叔叔,等改日一定去拓跋叔叔府上问安。”
拓跋敬思眯起眼睛,嘿嘿一笑。
两兄弟背着铁枪,倒退着离开,直到牵起了自己的马,然后拔腿狂奔。
听着兄弟两人远去的怪叫声,李若安松了口气。
看来晋家两兄弟除了找借口和他一样拙劣以外,也和他一样害怕拓跋敬思。
来的可真及时啊。
这说明老土匪有时候也是有点作用的。
这么想着,李若安收回目光,想跟明显看出什么,有意替他解围的拓跋敬思道谢。
但他发现拓跋敬思也正看着他,而且流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
糟了!
李若安意识到什么,刚想后退保持安全距离,谁知拓跋敬思果然伸出手,一把揪住他的衣领,然后他就在整个人悬空的情况下,被拓跋敬思懒腰截住,最后像拧公文包一样,把李若安夹在腋下,大笑着朝门内走去。
“华武也起来吧,哈哈哈。”
李若安那个气啊,他真不知道这老土匪为什么会有这么标新立异的爱好。
把晚辈当成公文包会显得很霸气吗?
会让人觉得你很牛逼吗?
会让姑娘们情不自禁投怀送抱吗?
明显不会!
这天杀的为什么要这么做啊!
李若安想到了死。
他觉得在外面丢人不可怕,可怕的是在自己家下人面前丢人。
堂堂青城侯,在下人们眼中有如神一般的存在,无论走到哪里都要默默承受着来自下人们崇拜的目光。
可现在呢?
一个大胡子就这么夹着神一般的存在堂而皇之的走进侯府。
李若安觉得自己的形象崩了啊。
他仿佛看到朝拓跋敬思行礼的下人们失望的眼神,以及他们崇拜着小侯爷的心也为之破碎的声音。
“拓跋叔叔,您能不能先把我放下来?”
“啰嗦什么。”
拓跋敬思在李若安的后脑勺上打了个一巴掌。
“啪”的一声,彻底击碎了“老子尽管很怂但依然很帅”的自我安慰,使李若安不仅失去了神一样光辉伟岸的形象,还因为四肢悬空屁股朝上的狼狈姿势再也帅不起来。
李若安觉得自己可以考虑用什么方式自杀了。
“你小子怎么招惹晋家兄弟了?”也不知道莫名其妙跑到别人家里的拓跋敬思要去哪里,总之这家伙没往正厅走,让人不知道他是搞错了方向,还是对侯府太熟悉,不用带领也能找到自己想去的地方。
“我也不清楚怎么回事。”李若安带着哭腔喊了声:“您能不能先放我下来?”
“嫌老夫让你丢人了?”拓跋敬思嘿嘿一笑:“你小子应该谢谢老夫才对。”
“谢??”李若安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
因为他虽然很贱,但也没贱到被人夹在腋下还要感谢别人的地步啊。
“华武。”拓跋敬思忽然朝身后问了句:“晋家兄弟一起上,你有多大胜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