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了个没有声音的响指,落回了地面。
“有发现吗?”
盛爻提着的一颗心终于跟安倱一切落了下来,赶紧上来问道。
“咳!”
盛先生猛地跺了一下脚,咳嗽了一声,那边梁哲抬腿就是一脚飞了出去。
“这里的地砖有十六种颜色,整个就是一个44的棋盘,但是每一种颜色本身,还是一个44的棋盘,应该是每个小棋盘的问题被解决之后,还要一起解决最大的那个棋盘。”
安倱说这话,把三个人带离了最开始的那个区域。
他之前把穹顶上拿花的飞天,都标记了下来,枭棋的位置,也全都标记了起来。
“你们看到上面的飞天了,他们其实也是按照六博棋的棋局在排列的,一个枭四个散,但是枭棋没有兵器,有一个散棋手里也没有兵器。”
安倱慢慢把自己的观察解释给三个人听。
这种时候,盛先生倒是没什么情绪了,只是默默听着。
不过真的聊了起来,安倱根本就没有关注过其他人。
他全部的注意力,都在盛爻的身上,盛爻也全程盯着他。
梁哲大致听完了地上的彩砖和穹顶上壁画的关系,正要说话,回头就看见了这一幕。
有那么几个瞬间,梁哲突然觉得,盛先生那个样子,其实也没什么错。
这俩人实在是有些过分了。
“行了行了,你们真的收敛一点好吧,安倱的意思还是十六格的棋盘,放四个棋子,正好有两解法,那个拿花的散棋和枭棋的位置,其实标记的就应该是一生一死两道门,是这意思吗?”
梁哲飞速地把话说完了,让整个讨论的画风,从粉红色的氛围当中,恢复到了正产状态。
“我也觉得差不多,最后的位置,应该是那个枭棋吧?”
盛先生努力让自己忽略掉两个人的状态,冷静地开始分析了起来。
盛爻抬起头,看见恢复了正常,或者说努力恢复着正常状态的盛先生,有些感激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结果收获的,就只有盛先生的一个巨大的白眼。
“我还是觉得应该是枭棋的位置,毕竟枭棋才是真正的主导者。”
其实在上面的时候,安倱就思考过这个问题。
他最后还是觉得,就算散棋手里的拿着花,其实也应该还是听懂了枭棋的意思。
“不不不,我觉得还应该是那个散棋,要不然在一堆拿着兵器的人手里,突然冒出来一个拿着花的,实在是有些可疑。”
盛先生和安倱的意见完全不同,仔细分析了一下,开口道。
说完话,他直接就盯紧了安倱。
这会他倒是也没想那么多有的没的,就是对自己的想法,十分地确定。
虽然其实在聊到某一个具体问题的时候,有争执或者什么,其实是很正常的事情。
但是结合上盛先生和安倱的过往经历,梁哲还是觉得,自己其实有必要出来调停一下。
不过还没等他开口,一旁的盛爻就已经先开始说话。
“我其实觉得,不管是那个枭棋还是拿着花的散棋,其实都没什么用。”
盛爻的表情同样很冷静,慢慢开口说道。
梁哲觉得这个世界简直没地方待了,这一家三个人,就没有一个省心的。
尤其是聊到了什么观点性的不同的时候,几乎就没有人会选择后退或者放弃。
“那个,你们先听我说。”
盛爻抬起头,同样气势十足地盯着盛先生和安倱。
“你说。”
这俩人虽然坚持自己的观点,但是毕竟对面是盛爻,他们还是同时退了一步,开口说道。
“你们还记得这个地方原来的作用吗?就是在外面的时候,我们看都的那些。”
盛爻仔细想了想,指着外面的甬道,开口说道。
安倱和盛先生几乎没怎么想,就一块点了点头。
他们刚才走过来的时候,几乎都被那堵奇怪的墙给诱惑过。
“你的意思是”
梁哲突然想到什么,差点跳起来,他拉盛爻的胳膊,左右摇晃着,干了出来。
“对对对,就是这个!”
盛爻知道,梁哲跟自己想到一块去了,整个人也都有些兴奋了。
不过他们这边达成了共识,那边的两个人心情一下子就l到不行了。
“那个,这都是哪跟哪,你们来要不要赶紧说一下?”
盛先生黑着一张脸,把梁哲拎到了自己身边。
“哎呦,你轻一点!我刚中了锁魂,整个人现在还像是才在棉花上一样呢!”
梁哲倒是不在意盛先生的黑脸,直接整个人一倒,瘫在了盛先生的怀里。
盛先生倒是没想到,刚才明明什么事都没有,这会了梁哲还能把这个拿出来说。
他一脸无奈地想推开梁哲,但是刚才下了狠手的人,毕竟是自己,他也不好对梁哲太苛刻。
“行了行了,你哪疼?我帮你治一治?”
盛先生揉了揉手腕,一副要手撕梁哲的架势。
“啊,这会突然不那么疼了。我跟你说啊,人啊,上了年纪呢”
梁哲说着话,一个闪身,回到了另外一边。
“我还是有些想不明白”
安倱扁着嘴来到了盛爻身边。
盛爻笑着拍了一下他的脑袋,笑着开始说。
“你啊你,不是挺聪明的吗?刚才在外面的时候,不是看到了那个墙,其实也完成了灵魂和尸体的生死循环吗?那那个枭棋和散棋,怎么就不能是这个呢?”
梁哲的下巴,又一次开始在一旁捣蒜了。
他其实也是这么想的,所以对盛爻说的,还是蛮赞同的。
于是这边的两个人一个鬼,有一次记迅速达成了共识。
盛先生:“”
“”
“”
怎么办,想打人,在线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