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就是眼泪都流不出,任凭那太子将麻木的自己包好,带走。
“这里的人呢。”听见屋子里的声响。外面的人冲进来,早已经是空无一人。
“我们家从来都只有我一个人,哪里有什么人。”那女人眼睛一撇。
“你胡说,这房子里都一年乜有主人了。”
“我刚刚买下来,这还是我的地契呢,你们自己看,看完了,跟我就去官府里走一趟,私闯民宅,我看看你们给我一个什么说法。”那女子一拍手,几个壮汉从门口进来,把这些拿着木棍要看好戏的家丁团团围住。
“我已经没事了。多谢太子相救。”身子渐渐的恢复了意识,落夕脸上很是平静。主动的拉开与他的距离。他也并未上前。
看吧,所有的喜欢都是有前提的。
用条条框框要求女人不过是把女人给当成是一个物品而已。
“你怎么回来了。”一进门正好是碰上那气呼呼的隋昕晴。隋昕晴看着落夕回来还很是意外。
想起来刚刚那在外面叫嚣着的正是隋昕晴。落夕那心里一瞬间就如同是火山爆发一般。
自己不发威真的是把她给当成病猫了。
“在摆庆功宴?”落夕看着家中喜气洋洋,就是那个自己一向是冷清的小院门口都是挂了两个红灯笼。像是施舍的一般,还是不如别人的喜庆,孤零零的。
“表哥可是这次立了大功,叔父的一文一武互相监督的发放救济粮的方式可是开创了先河。明天可是要进宫加官进爵的。”隋昕晴说的那是气喘吁吁,满脸的激动。眼中闪烁着异样的神采。说起那广林也不是什么话都说不清楚的废物了。
“刚刚去,抓住人了吗。”落夕忽然问道。
“没有,去了,人跑了。那人给我们的地址不对。”那隋昕晴下意识的说道。忽然是意识到了自己说漏了嘴,捂着嘴防备这看着落夕。
“是谁给你的地址,是谁。”落夕向前一步,太多的事情不在自己的意料之中了。
就是自己也能察觉的到自己似乎是卷入了不得了的事情。
“昕晴,恭喜啊。”一个清冽的男声,带着笑意依旧是让人浑身发颤。在落夕的身后响起。
落夕身子又是泛起了那种麻木之感。回头看着那男人。
“这位就是隋小姐的表姐吧。久仰大名。现在可是全城的救星啊。果然,金府不但出美女,也出才女。”男人说话眼中含笑,眼神一直都是在落夕的身上,却是感受不到任何的善意。
似乎这个人一开始就是将落夕看成是一个,玩物。因为太子?
“哎呀,公子都说的我不好意思了。人家哪里算是什么美女啊。”隋昕晴娇滴滴的捂着红的滴血的脸。
男子没有搭理那矫揉造作的隋昕晴,反而是看着那落夕。“现在全城闻名,治好了瘟疫的人。有一人幸存,说出来的,要不然,可就是埋没了你这个才女了。是不是。做人还是不要太谦虚了。”
“你是谁。”落夕看着这个身上不断的发出恐怖气息的男人。
“我们,不是见过吗。”男子看着落夕笑着说道,嘴角勾起来的笑意就如同是一把弯刀。“对了这是买的最好的胭脂水粉。”递给隋昕晴,那不要钱的脸上顿时笑意满满。
递给了落夕一个盒子。
“无功不受禄。”落夕并没有接。转身就要走。
“坐胎药。”男人的声音不重,却是清楚的落在那落夕的耳边。
落夕腿猛地一颤,立在原地。
眼中已经蓄起泪水,不由自主的。
她,能够活下来就已经违背了自己的意志,并不打算也并不觉得自己有资格,有能力去要一个孩子。
“表哥,表哥。”隋昕晴野鸡一样看见那肥头大耳的广林就是跑了过去,这是要缠上的架势。
“你在这里我跟别人说不清楚。”落夕看着不请自来的男人。“正厅在那边,自会有人带你去。”落夕指着门口。
“我是来看你的。还有我们的孩子。”男子嘴角勾着。一直看着落夕的眼神从来都没有落到自己的身上。
这一点让他很是生气。
“拿来。”落夕伸着手在他面前。“营养费。我可不能白养你的孩子。”
“嗯?”男人拧着眉头。看着这个忽然变脸的女人。“这就是你想跟我说的。”
“你不会是觉得我会跟你一哭二闹三上吊吧,现在筹码可是在我的肚子里。是你该求我。”落夕一下子就翻身了。带着目空一切的得意。“你们之间的恩怨呢我不参与,孩子呢,既然是有了,我自然是会尽一个母亲的义务,我也知道你的心思,不愿意娶妻可以,我也不干扰你,你也别打扰我。毕竟你这种帝王之家,不会让自己的孩子吃亏的。”
“你是这么想的?”男人还是很不相信。
“那当然,皇宫里的女人都不长寿,我可是不想母凭子贵。还有,你昨天表现的很是不好啊。”落夕勾着手指头说道。
这句话彻底的激怒了男人。
忽然是感觉那身后冷飕飕的一阵阴冷。
太子阴沉着脸正在盯着他。
这两个人可是二十年来第一次相见。
有些人,即便是二十年未曾相见。也是第一眼就能辨认出对方。
两人直勾勾的看着对方,电光火石之间已经交战了几个回合。
倒是那男人先是开口了。“好久不见。”
再见就是你死我活。
“你们认识。”这下子是轮到落夕惊讶,毕竟知道皇室里的两个皇子,其中一个被掩藏了这么久的事情,肯定下场只会有一个,永远都会在皇室的掌控之中。
“以后,不准你踏进这里半步。”太子冷冷的说道。
“她已经是我的了。”男人邪魅的说道,侧面看这两个人是有一些的相似呢。
“我谁的也不是。昨日发生的事情是你情我愿了,我刚刚已经说了,你的表现我并不满意。”落夕说的很是坦白。坦白的惊掉听到的人的下巴。
她能够当着太子的面说出来这些话,实在是出乎意料。
“我的身体是我自己的,女人的贞洁不过是男人给女人雾化的定义,我的目标也并不是嫁给你们任何一个人。谁也不能控制我。”落夕拿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凉了。
此女无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