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她爸这种性格的人,她若是以后嫁给这种人,不如死了算了。
如果她像她妈一样,她都不知道下半辈子怎么过,怎么有些人连心都没有呢?
每天衣服乱丢,想吐的东西直接吐到垃圾桶里,不知道用纸包着。
小时候她被那人骂的脏话,受到过的家暴,无论长大那人怎么弥补也弥补不回来。
二零零二年以后,还有那种会打学生会语言暴力的老师,家长。
这都很正常吗?
她顿时想起来有些生气,进了房间,关门关的有些响。
这下,所有人都盯着那扇门。
她在房间里拿起纸,笔,画出一幅画,上面是一个女老师提起一个女学生的样子,女学生的双腿已经脱离了地面,剩下的学生在观望着这场景。
还有一幅画是一个小学生坐在位置上,一动不敢动,坐的很直,那个班干部点吃饭的人去吃饭,结果最后一个点她的画面。
还有一幅画是一个小学生因为公开课来晚了,被老师扇巴掌的样子。
她放下了笔,闭了闭眼,又睁开眼睛拿起笔画了一个小学生带着并教另外一个小学生偷东西的模样。
这时,外面的门被郁言开开了,他径直走了过来。
他在盯着她在干嘛,并且很谨慎,看了看她,又看她画的画。
他一只手搭在桌子上,看着那些画:“你画的?”
“废话。”她简洁地回答。
“心理不健康。”他挑了挑眉。
这没什么心理不健康吧,只是几幅画而已,心理虽然这么想,却没说出来。
等她想说什么的时候,郁言的白皙的手放在了她的手上:“既然我决定了收留你,那么你的一切都要管。”
“你又不是我的监护人。”她直接开口说。
“以后就是了。”他的长眉动了动。
接着又直直地望着她,缓缓开口道:“只要我想,一直都是。”
她心里微微一颤,收好桌子上的画:“我心理很健康。”
“你明天就待在这里,明天我不走。”
说完,他转身离开。
今晚月色甚美,她倒是要看看,云琴是否会留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