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魄如神,风采卓然……果真只有焯将军有如此之姿。”中年男人目光炯炯,满是欣赏的眼光,“将军难得回城,更难得来府上……”
这时,中年男人将目光投向了焯手中的女子还有一旁的小童,惑然道:“只是,将军这是何故呀?”
“爹爹,他们两个是我从集市上买回来的贱奴,焯不知道是中了什么邪,要将他们带走……”
“莹儿,休得无礼。”中年男人当即斥道。
“本来就是嘛,那女人都得病快死了,你看焯竟然还抱着她,难道不觉得脏吗。”
“甘莹!”中年男人眸色顿敛,已有明显的怒意。
“爹爹……”甘莹一惊,中年男人一派肃然,随即柳眉一拧,这才止了声。
中年男人转而看向焯,脸上又挂上了些许笑意,“小女平日娇贯了些,出言无礼,还请将军多担待。”
“没事。”
“这女子还有这小童是将军什么重要的人吗,如果是,将军要带走,自当送予便是。”
焯一时顿然。
“哦,请恕我愚钝,听小女说,这两位只是买来的奴隶,这地位有别,尊卑有序,礼制不能僭越,将军是何等身份,何故和这两人牵上了渊源。”中年男人续道。
“焯无意要从府中带走二人,只是这女子性命危在旦夕,实有不忍,待焯替她医治好后,定当送回。”他和这两人的确也并无关系,被甘莹买走后便是别人的财产,他没有理由要强夺他人之物。
“原来如此,只是何不就在府上医治,叫莹儿去唤大夫便是。”
“不必了。”焯这次却是肯定的语气,似乎丝毫不给人反驳的余地。
中年男人微微一愣,看了一眼有些不悦的甘莹,自是心中明了,而刚才焯的话算是十分克制有礼了,就算他有心帮她的这个宝贝女儿,也自是不敢再多言。
“既然将军已有决定,那我也不便再多留,以免延误病情,还请将军走好。”
焯离开后,甘莹的恼火直接就蹦了出来,“爹爹,你就这么让焯把那两贱奴带走了……”
“不然呢,你还想怎样,你拦得住?”
“可、可……”尽管不满,但甘莹也没有办法。
“人家都说了还会还回来给你,你就不能克制一点。”
“可他竟然去在乎一个贱奴,你说他是不是疯了……”
“莹儿,你在焯的面前不要表现得太过娇纵任性,你这都还没嫁过去呢……”刚才甘莹的话,焯嘴上没有责怪,但眸中的不悦他却有所察觉。
“我哪里娇贯了,我已经很好了。”甘莹不禁噘嘴道,“都怪他为什么不能像承蔚一样百依百顺的护着我,承蔚还是未来的王呢。”
“可你不就是喜欢他吗。焯他们世家根基深厚,大王都得对他们礼让三分,承蔚虽说是未来的王,但他私利心太重,为父觉得他并不是一个能够把控得住大局的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