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的血滴到那符纸上,南宫离才把坑埋了,还跟我说:“瞧好吧你就,明天一早那家人得跪着给我赔罪来。”
我是真不知道他哪来的自信,反正我已经把通阴婚这事儿准备报官了。
回到县城旅馆里,我就问他关于缺命的事儿,南宫离是死活都不肯说,气得我干脆也不问了,自己百度,却怎么也没查出个所以然来。
第二天一早,跟杂志社的领导电话汇报了下情况,我就带着整理好的资料准备去派出所报案了,这南宫离也没有一丁点要拉着我的意思。
可我刚一出门,我就看到一辆奥迪小轿车堵在了旅馆的门口,车跟前还站着个人,我一瞅很是面熟,这才回忆起这人不正是昨天,打我和南宫离那家人的其中一个吗。
人生地不熟的,我当时就以为,这是又追过来揍我们来了,所以下意识地就喊南宫离出来。
可能是我声音有些焦急还夹杂着些许的颤抖,所以南宫离也是没磨蹭,一个闪身就从旅店里头钻了出来。
那人一看南宫离出来了,没有二话,噗通一声就跪到在了地上,冲着南宫离直磕头,完事还一边抽自己嘴巴子,一边道歉:“大师您大rn量,您别跟我们一般见识!”
这一幕可给我整蒙了,可南宫离却一副意料之中的模样:“咋怂了?昨天不还挺牛逼的吗?”
那人那表情跟吃了屎一样难看,赶紧说道:“那个秀秀我们一早上就给送回去了,堂子也都给撤了,您看您能不能屈尊上咱家去一趟把事儿给解喽?”
“解喽?”南宫离反问了一声:“你家姓白的那老太太呢,你让她亲自来跟我说!”
说完这话,南宫离拉着我就要回旅馆,那人一把抱住了南宫离的大腿在地上赖着:“大师,白家太奶他快不行了,她实在是过不来了!我求您了!”
说着话,那人从兜里掏出两根金条,明晃晃地亮在我和南宫离的眼么前。
卧槽,那可是金条哇,我长这么大都没见过金条,那是我头一回见。
看到金条南宫离迟疑了一下,冲我使了个眼色,我顿时想起来,南宫离说不能用手接钱的茬,赶忙伸手把那两块金条给接了过来。
“这还差不多,给你家去个电话吧,告诉他们昨天都谁动手了在门口给我跪成一排,还反了你们了!”
那人一听有口,赶忙连声答应,把我和南宫离恭恭敬敬地请上了车。
路上我听那人给家里去了电话,听明白了个大概,说的是昨天后半夜矿山就出事儿了,他家有人让矿山崩塌给埋到里头了。
还说姓白的那老太太本来想去矿山看看咋回事,刚一迈出门就整个人躺在地上直抽搐。
听到这些,我下意识地将目光对准了南宫离,我看他一脸得意的样子,再次颠覆了我对这个世界的认知!
难道真的是因为昨晚上埋下的那根吊绳?
这也太悬乎了吧!
正想着,车就快开到地方了,离着老远我就看见他们家昨天动手打我和南宫离的那些人,挨着个的在门口跪成了一排。
其中男的还光着膀子身上背着荆条。女的把头磕到地上,连抬都不敢抬一下子。
我再一瞅昨天那棵埋了根吊绳的树,树杈子上竟然上挂着一只雪白的狐狸,在那棵树上上吊,给自己吊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