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的动静屋里的人自然没有注意到,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一个小时之后,商商已经被颜美哄睡,这个江文领回来的孩子也许是经历了这个年龄不该经历的事情,心性远比同龄的孩子成熟。
上官清苑不由扭头看向门外,心中一阵疑惑,眼下天色已黑,赵楠生难道还不回来吗?
心中一阵疑惑,上官清苑再也按捺不住直接摸出了手机拨通了赵楠生的号码,听着听筒里不断传出的忙音,上官清苑心中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多。
砰砰砰!
听着门口传来的砸门声,上官清苑的脸上涌上一阵欣喜,随即又不由皱起眉头,很明显门口的人并不是赵楠生,那个家伙绝对不会有这样的动静。
不耐烦的上前打开门,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原本神情严肃,却在看到自己的瞬间展开笑颜的欧阳天,上官清苑的眉头不由微微蹙起。
只是下一秒,眼角的余光瞥到了欧阳天手里的手机的瞬间,上官清苑口中的一句“你怎么回来了”不由卡在了喉咙里,下一秒没有任何的犹豫便直接伸手从眼前的人手里抢过了那个手机。
“怎么会在你这里?”
听着上官清苑的询问,欧阳天才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直接开口,“就在门口,我走过来看到手机,以为是你们谁不小心丢掉的,就捡了起来。”
“这个怎么了吗?”看着眼前的人听着自己的开口脸上的表情愈发的焦虑,欧阳天不由微微一愣,直接询问起面前的人。
“楠生出事了,快和我一起找!”
眼前的人脸上的表情并不像是开玩笑,看着眼前的人直接冲出了别墅,欧阳天自然不敢有任何的迟疑,直接跟在了上官清苑的身后。
……
江文得到赵楠生失踪的消息已经后半夜,回了义满堂一趟,今天经历了老久的偷袭,不用想也知道,现在的义满堂绝对的人心惶惶,既然自己是大当家,就注定了对那帮人负有责任。
更重要的是,自己需要老帮主之前的一切生意往来的信息,借助着刘北山的记忆,江文不难知道义满堂老帮主之前的生意人脉都被刘北山转移到了梁永久的手里,而自己这一次,就是为了将属于自己的一切拿回来!
只是就在自己打算好了一切的时候,电话里的声音让江文的眉头一瞬间拧起,没有任何的犹豫便直接开车向着颜美的别墅的方向奔去。
推开别墅门的瞬间,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欧阳天,江文的脸上微微惊讶,只是这个时候主角自然不是眼前的家伙,江文直接冲到了上官清苑的面前。
“楠生怎么了?”
眼前的人的焦急已经写在了脸上,上官清苑同样心急如焚,将之前的一切都告诉了江文。
听着面前的人的开口,石神瞬间慌乱起来,眼下正是关键的时候,自己面临的敌人有着十足的危险,如果真的是因为自己的原因让赵楠生面临危险的境地,自己绝对会过意不去!
一时间,房内的所有人都看向江文,都等待着眼前的人的指示,江文的视线扫过眼前的所有人,眉头更是紧紧锁住,下一秒,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直接看向眼前的欧阳天。
“如果让你做的事情,有很大的危险,你愿意吗?”
听着江文的开口,欧阳天微微一愣,他当然没有想到江文竟然会有这样的顾虑,只是一切对于江文而言自然有着自己的考量。
欧阳天与赵楠生并不熟悉,甚至对于赵楠生有着莫名的敌意,江文也没有办法考量眼前的人究竟是否愿意,更何况,要面临的危险绝对不是说说而已,又有谁能够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面对生死的威胁呢?
江文的顾虑欧阳天自然明白,他的嘴角微微勾起,看向眼前的江文的眼神里更是意气风发,“你已经退役了,我现在就是杀手榜排行第一的选手,就算有危险,我也愿意为你。”
听着眼前的人的开口,江文微微一愣,只是下一秒,看着欧阳天的眼神若有若无的飘在了上官清苑的身上,江文的嘴角微微勾起。
“我呢?”
一边的上官清苑直接开口,看着眼前的人,江文微微思索,须臾直接开口,“如果有让你帮忙的地方,我一定直言不讳,只是这一次,这个计划暂时不需要。”
听到这里,上官清苑几乎直接发飙,对于上官清苑而言,在座的所有人都没有一个赵楠生重要,自己也是因为赵楠生才来到这里。
只是下一秒,看着江文眼里的严肃与责任,上官清苑不由轻轻点头,赵楠生对于这个家伙,应该也很重要吧。
“欧阳天,晚上和我睡吧,和你商量点事情。”
看着话音落下的瞬间,眼前的两个人双双向着楼上走去,颜美与上官清苑面面相觑,眼里同样是深深的担忧。
另一边,看着已经被绑在了自己面前的人,梁永久的眉头紧紧蹙起,“弄醒她。”
听到梁永久的开口,周围的人没有任何的迟疑,一碰冷水直接泼在了赵楠生的头上。
冰冷彻骨的刺激让赵楠生迅速反应过来,睁开眼睛的瞬间,看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人,赵楠生下意识的向后挪了挪。
眼前的人畏惧的样子现在很对梁永久的胃口,不得不承认,眼前的女人确实很漂亮,这也就是齐名和梁一洛同时看上了眼前的人的理由吧。
“这个人认识吗?”
话音落下的瞬间,梁永久直接从桌子上抽出了几张照片,走到赵楠生的面前轻轻蹲下,眼前的人的语气看似温和,却暗藏着诸多的杀气,赵楠生自然能够感知的出来。
视线瞥在了眼前的人递过来的照片上,看着上面正是监控的画像,那个自己一直好奇的男人的脸更是清晰可见。
“不认识。”
赵楠生说的是实话,眼前的人的身上确实有着自己熟悉的感觉,只是如果仅仅依据这个就说自己认识那个家伙实在太过荒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