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是天下英雄一大殇啊，不为五斗米而折腰，美色当前那直接就腰折啊。”李夜看着此时的虚长空那双原本无欲无求的双眼，此时差点蹦出来的样子，顿时讥讽道。

良久，回过神来的虚长空这才指着李夜问道：“这幅画，你是从哪里得到的？”

“难道！”像是想到了什么，虚长空极为震惊的看着李夜，咆哮道：“难道你是她和那个人的后人！？”

李夜轻轻摇了摇头，示意虚长空不要这么激动。

而后便是道：“不管我到底是谁，身份如何，这幅画又是如何来的，你应该记得，你曾经对着风灵女帝许下过武道誓言，承诺过她，只要未来一日，有人拿着这幅画出现在你面前，那么不管对方提出什么要求，你都会不遗余力的去将之实现。”

梦境中，李夜接触过虚长空这人。

怎么说呢，这个人虽然是个色胚，但是却是一个痴情种。

这件事情，还要从风灵女帝说起。

话说风灵女帝与那无陨大帝乃是青梅竹马，虽然无陨大帝是个心狠手辣，杀伐果断的人，但是这也没有阻拦风灵女帝倾心与他，后来更是走到了一起，以天为堂地为媒，结为了发妻。

而虚长空和风灵女帝相识之时，无陨大帝还未凝结出自身的帝印，也还没有夺得那个时代的天命。

而因为杀伐，无陨大帝也在无形中树立了很多死敌。

有一次，无陨大帝的死敌相互聚在了一起，他们将风灵女帝绑架，想要用风灵女帝为要挟，令无陨大帝就范。

可哪里知道，性情刚烈的风灵女帝重伤之下宁愿跳下悬崖，也不愿意成为他们手中威胁无陨大帝的筹码。

落下悬崖之后，风灵女帝被四处画画为乐的虚长空所救。

风灵女帝为了躲避那些人的追杀，也为了养好身上的伤势，便是跟着虚长空一起游山玩水，四处作画。

两人在一起朝夕相处，虚长空渐渐爱上了这个敢爱敢恨的女人。

而风灵女帝也对虚长空有了点点好感。

但是在风灵女帝伤势完全好转之后，却没有停留片刻，去往了无陨大帝的身边。

根据李夜在梦境中的了解。

风灵女帝对于虚长空的感受，大抵是一种喜欢，一种欣赏。

离开虚长空的时候，她应该很难过，以至于回到无陨大帝身边的时候，很长一段时间都会呆在一个地方望着山水作画。

而，在得知无陨大帝遭遇死敌围攻，没能够按照约定回到她身边的时候，风灵女帝茶饭不思，整个人如同行尸走肉。

或许，这就是喜欢和爱之间的鸿沟吧，没有了喜欢的人，自己偶尔会惆怅，但是失去了自己的挚爱，那么整个人活着，也如同死了一般。

在与无陨大帝争夺天命落败之后，虚长空，用自己的血为风灵女帝做了一幅画，并且许下了李夜之前所说的那个承诺。

而后，虚长空便是在江湖销声匿迹，而那些流传出去的画作，也在一夜之间，全部消失。

除了送给风灵女帝的画。

而，风灵女帝也从未说出过这个关于虚长空的承诺。

李夜之所以能够知道，也是因为在梦境中，接触到了虚长空这个人，利用系统所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