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又是如何知道的?”
“那日属下前往辽东军营外的一处酒肆喝酒,正好碰见了京城来的那帮人,那帮人气焰极为嚣张,并且语气之中对公孙白十分不屑,而公孙白自诩为陛下近臣,所以属下猜测这帮人似乎并非陛下的人。”
贾瑜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十分欣慰地说道:“看来这三年的磨砺让你长进不少,你能通过只言片语便判断出那些人的身份,我很高兴,以后便跟在我身边做事吧,放心,我必不会亏待你,将来我有机会重上战场,必会将你带回战场,绝对不会辱没你的威名。”
李蛮子心中大喜,忙单膝跪地,他感受到贾瑜语气之中的尊重和欣赏,加上这些年受到的冷落,他现在恨不得立刻报答贾瑜的赏识之恩。
“属下遵命。”
贾瑜将他拉进书房。
书房里十分干净,每日都会有侍女前来打扫,贾瑜让他坐下,随后便坐在书案前,缓缓打开了公孙白的书信。
“贾瑜吾弟,兄已收到弟之书信,弟不必担心,既弟有所求,为兄莫有不从,念弟之昔日威武,兄心向往之,望弟亲来辽东,兄必扫塌相迎。”
信很短,公孙白的意思却很明显,他若想搭上辽东这条线,那么必须亲自前往辽东,和他公孙白详细商谈,贾瑜无奈地笑了笑,到底是什么事,他必须亲自前去才能解决,不过这是公孙白的条件,他不能拒绝。
他又看了一眼公孙白的信,不由得摇了摇头,此人自诩儒将,连信件都充满了一股子文士的酸腐之气。
他再次看向李蛮子,随后说道:“去找贾福吧,他会给你安排一个住处的,此事我已知晓了,晚点我再给你接风洗尘。”
李蛮子风格简练,雷厉风行,他抱拳施礼道:“是,属下领命。”
李蛮子已经走了,贾瑜站了起来,微微抬头,仰望着屋顶,他似乎在思考着什么,良久,他才从沉思之中清醒过来,自言自语地说道:“这天下为鹿,孰可逐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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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思思从门外走进书房,见贾瑜在看书,她悄悄走上前去,见贾瑜并未发现她,不禁玩心大起,偷偷走到他的身后,刚准备出声吓他,可突然便被一只大手给紧紧搂住。
“小娘皮,还想吓我?”
蒲思思俏脸微红,有一种奸计被识破的窘迫,她吐了吐舌头,抬头望着贾瑜,低声问道:“郎君在忙些什么?”
“怎么?思思可是想爷了?”
只听她语气幽怨地说道:“今天我才知道,你哪里只有一个侍女,还有一个神仙似的妹妹呢。”
贾瑜见她说得有趣,手不由得伸进了她的衣服里。
“怎么,黛玉那个小姑娘来找你了?”
蒲思思微嗔他一眼,笑道:“也不知思思如何惹到那位林姑娘了,今日思思正在作画,你那位表妹便气势汹汹的前来找我,跟我说了很多话,说郎君对她有多好,又说这贾府的家风有多么严格。”
贾瑜又将她的衣服缓缓褪去,笑了笑说道:“那你是如何回答的?”
蒲思思搂住了他的脖子笑道:“思思告诉林姑娘,晚上郎君睡得不好,老是说梦话,思思便先来给郎君熬一碗安神汤,便不陪她了。”
贾瑜拍了拍她的屁股,温声说道:“小心思,我那林妹妹最是羞涩,她客居在我府中,如何可能来找你麻烦。”
蒲思思将脑袋搭在他的肩膀上,软软地说道:“也不知我是为何信了你这冤家,你一点也不明白女儿家的心思。”
贾瑜哈哈大笑,一把将她放在了书桌上,豪放地说道:“今天爷爷便让你明白,爷爷到底懂不懂女儿家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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