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考虑到大哥那诡异莫测的棍法,觉得还是老实两天比较好。
反正孙奕就快走了,没必要最后再给自己找不痛快,让孙大哥在自己屁股上练习棒法。
于是万万说道:“孙大哥,你怎么了。是不是离不开万万啊。要不我帮你跟韩长老求求情,让你别出去了。”
万万那可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主,自然不怕韩堂主。
孙奕回了回神道:“嗯,是有点舍不得你。算了,这就是命。
你别去麻烦堂主了。我就是有点感伤。你先睡吧,大哥收好就睡了。”
孙奕最后打定主意,姹女经和十三品必须随身携带。
那个玉佩也不能放过,自己的随身铁棒不能离身。
这些年就为了防止今天这种情况,孙奕甚至学会了缝纫。
他在自己的腿部弄了一个绑腿,其中可以放姹女经和那块小白玉佩。
他之前就是靠这个小技巧才躲过了别人搜身的尴尬。
至于自己的笔记就只能放在这里了。
反正自己这些年基本的内容已经记忆的差不多了。
但是为了防止被人看到自己笔记,孙奕还是用小布包包好,藏在了屋顶的房梁一处。
作为资深的大殿保洁人员,孙奕现在对于建筑的了解可以说超过山里的任何人。
哪里最容易藏污纳垢,他门清。
所以藏东西,他自信别人也找不到。
收拾好一切,带了两件换洗的衣服,孙奕就准备去了。孙奕现在的衣服是白色短衫。
张管事的虽然喜欢他,但是杂役的衣服他可没忘记发给孙奕。
孙奕后来也发现,跟长袍比起来,短衫做保洁确实效果更方便,于是也就改了自己穿衣风格。
现在他都已经习惯短衫了。
第二天孙奕按照约定,寅时末起床,卯时就感到了外堂。
跟陆济渊他们一起吃过了早饭。大家这才开始套马准备出发。
但弄好了一切,孙奕却不见陆济渊让他们上路,他现在正在第七辆大车上,做着马夫的工作。所以前后都看不到。
现在还不出发,也不知道陆济渊在等什么
最后太阳竟然都升的挺高了,他估摸应该已经到了辰时中了,这才不耐烦的站在车上,准备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
此时他身边跟他搭档的小伙子说道:“你干嘛,看啥呢。”
孙奕道:“他们是不是等什么呢,这都多久了啊。”
小伙子名叫伍强,今年十九岁,也是内堂刚刚放出来历练的。
他不屑的撇撇嘴道:“还能等什么,还不等范大少。他才是这趟镖的领队,他不来能出发么。”
孙奕好奇道:“范大少是哪位?这山上还有少爷不成?”
伍强对孙奕的无知狠狠地鄙视了一下,然后说道:“还有那个范少爷,当然是掌门家的公子了。范掌门有四个儿子,现在正把大儿子派出来历练呢。
范公子据说现在还兼任内水堂的管事呢。要说啊,咱们拼死拼活的,还不如人家出身,投胎的好,就全有了。”
孙奕道没有理会这个伍强语气中的酸溜溜的味道。
孙奕来的世界,投胎早就被称为是一门技术活了,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仇富的事情发生。
他只是觉得范大少这个迟到太不好了。作为投行的人员,最重视的就是时间。
虽然孙奕现在的时间也不宝贵,但是还是觉得心里很不舒服。
又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孙奕这才看到一个青年骑着一头青葱高马而来。后面竟然还跟着两个小斯。
只见这青年身穿一件靓蓝色古香长衫,腰间绑着一根藏蓝色兽纹角带。
一头墨黑色的头发梳得一丝不乱,有着一双凤眼,身躯挺秀高颀,当真是温文尔雅风度翩翩。
孙奕本能的更加鄙视了,长得这么好看,是准备当名媛吗。
范公子从一侧经过车队,到了前面似乎开始跟陆济渊说了什么,陆济渊也拱着手,两个人寒暄了一阵这才上路。
原来这范公子名叫范石峰,他昨天也是因为要出去历练,结果跟家人多喝了一点。
半夜也不知怎么的,竟然闹气了肠胃,这才第二天起床之后耽误了很多时间。
他也不是有意拖延,所以来了先跟陆济渊告了罪,这才跟大家一起上路。
孙奕在这灵宝山上困居了三年,还是第一次从山里出来。
当他们走出山门那巍峨的牌坊时,孙奕瞬间觉得自己仿佛走出了一个结界。
他感觉天空更蓝了,草叶更加绿了。
远处的耕田当中,还有耕牛的叫声,混合大车轮轴的转动。
孙奕直感觉身边的一切都是那么的鲜活。
此时绿色的林中,威风袭来,带起了一阵树叶沙沙的声音。
斑驳的阳光透叶洒下,鸟儿自有的飞翔。孙奕觉得自己犹如新生。
如果这个时候有人问孙奕为什么这么开心。
孙奕一定会回道:“这就是自由的气息啊。”</ne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