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伯光一把抓住仪琳,刚到了酒楼二楼,就点了大鱼大肉,满桌子的美酒,要逼着仪琳破戒。
就在这时,令狐冲走进了酒楼之中。
“一见尼姑,逢赌必输!田兄不如让这个小尼姑滚远一点儿,咱俩大口喝酒岂不快哉?”
洛云河一屁股坐在酒桌上,口若悬河,满嘴跑火车,竟然与田伯光称兄道弟起来。
“如此美貌的小尼姑哪里去找,令狐兄弟你让我就这样放跑了她,那可不行。我早就看出来你是想要救他,除非你娶了这个小尼姑,哈哈!”
“朋友妻不客气,你娶了她,我今天就放了她,毕竟日子还长!”田伯光满口胡言。
令狐冲也不再废话,拔剑便刺。
仪琳缓缓道来,众人这才恍然大悟。
原来令狐冲并非是真正与田伯光这个淫贼称兄道弟,那只是为了救出仪琳的计谋罢了。
别无他法,他只能激将田伯光,与田伯光打赌坐斗,约定谁的屁股离开椅子就算是输。
最后洛云河佯装摔倒,其实屁股仍然贴着椅子,这才靠着赖皮将田伯光赢了。
刘正风道:“令狐贤侄不顾危险救出仪琳师侄,虽然口中胡说了一些言语,但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如此有胆有识,果然不负岳师兄的教导啊!”
天门道人一张脸涨的通红,他已经知道自己的师弟天松道长上前邀斗田伯光,却被一刀砍伤。
这件事单纯是田伯光所为,与令狐冲毫不相干。
他刚才直接扑了上去,要卸掉洛云河一双臂膀,如今看来可是大大的冤枉了好人。
洛云河虽然一言不发,但是一双眼睛却时不时的看向天门道人。
“哼!你看我作甚?既然此事与你无关,那我不再插手就是!”
天门道人的脸越来越红,但是要他向着一个师侄道歉,那又是怎么也做不到。
“这样最好。”
如此看来,这天门道人虽然脾气暴躁鲁莽,但是善恶分明,倒不是一个心胸狭隘之人。
刘正风不想让事情再次闹起来,赶紧插口道:“仪琳师侄,接下来呢?”
“那田伯光走后,令狐师兄再也支撑不住。他与田伯光比斗,身上早就被砍了十几处的刀伤。我刚给令狐师兄包扎好,他就上了楼。”
仪琳说着用手指了指已经是尸体的罗人杰。
“仪琳师妹,你知不知道青城派有一门武功叫做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
令狐冲见到这个人模狗样的青城四秀,再想起来师门内林平之一家所遇之事,便忍不住出言讥讽。
众人听到令狐冲重伤之际还能将清城派的弟子踢至仰面倒地,都不免小瞧起余沧海来。
接下来就是因为口角,罗人杰趁着令狐冲身受重伤,一剑刺入令狐冲的胸口。
余沧海铁青着脸,冷声道:“好一个令狐冲!”
刘正风向那跟着罗人杰姓黎的青城派弟子道:“黎贤侄,当时你也在场,这件事是亲眼目睹的?”
姓黎的青城弟子面色窘迫,不敢回答。
众人见了他的神色,均知当时实情确是如此。否则仪琳只消有一句半句假话,他自必出言反驳。
余沧海脸色铁青,目光转向洛云河,冷冷的问道:“洛贤侄,我青城派到底在甚么事上得罪了贵派,以致令狐冲无端生事,向我青城派弟子挑衅?而你又用毒计杀了我青城派弟子?!”
众人目光皆转向洛云河。
洛云河一声冷笑:“余掌门当真不知其中原因,想要我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
洛云河暗道,令狐冲因为什么挑衅,那还用问么?
一是看不惯所谓青城四兽的卑劣性格,另一个原因,那就是因为林家惨案!
华山派既然收了林平之为徒,那么两个门派之间暗中的梁子就算是结下了!
余沧海面色更加惨白,林家的事情当然不能在此说明。
就在此时,忽然传来刺啦豁喇两声响动,紧接着两道人影啪的一下摔在地上。
两人都身穿青色长袍,一眼就看出是青城派弟子的打扮。
只不过袍上臀部之处,清清楚楚的各印着沾着一个泥水的脚印。
只听得窗外一个苍老而粗豪的声音朗声道:“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当真是好功夫!哈哈哈哈!”
余沧海本来心情极差,此刻被人嘲讽,更是怒吼一声翻了出去。
“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