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地宫的门已经被打开,马乘风催促道:“我们得快点,如果这里有什么宝贝,可不能让东胜宗的人抢了去。”
“啊……”
就在这时,一声绝望的惨叫从地宫之内传了出来,正是那上官绫的声音。
马乘风和白素心相互对望,一股不祥的预感牺牲心头。
虽然多少已经猜出地宫之内潜伏着未知的危险,但是在好奇的驱动之下二人仍然飞奔而去。
在踏入地宫的那一瞬间,马乘风立时感觉到其内灵力扭曲,竟是与外面完全不同。
这地宫之内并没有预想中的什么宝物,而是空旷不已。在地宫的中心有一祭坛状的高台,高台四角各有一圆形石柱与穹顶相连,似乎是此处唯一的支撑之物。
在祭坛的中心站着一个年轻男子,男子头戴金箍,手握一个大铁棒,他相貌英俊,可举手投足之间尽显痞态。
在男子脚边赫然有一貌美的女子躺在血泊之中,一动不动,那女子正是刚刚率先闯入地宫的上官绫。
见此一幕,马乘风和白素心全都打起来十二分的精神,很是防备的看向那神秘男子。
那男子见有人出现,激动道:“你们来的正巧,快、快过来帮帮我!”
然而,马乘风二人却是一动未动,白素心更是紧张地唤出了长剑。
“你们不用害怕,我不是坏人,我就是……”话说到一半,那男子立时意识到原由,赶忙解释道:“你们误会了,这女人不是我杀的,她、她是……不小心中了陷阱死的!”
听到男子的话,二人反而倒退了一步,就连马乘风也下意识地摸了下自己的储物袋,做好了随时施展“花钱挡灾”的准备。
白素心冷冷道:“你说人不是你杀的,那你兵器上的血迹又是怎么回事?你到底是什么人?”
顺着二人的目光低头一看,手中的铁棒果然还在滴血,男子低声咒骂了一句,再次看向二人道:“我摊牌,人确实是我杀的,但是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这个到底发的什么疯,一进来就攻击我,还要抢我的兵器,我就是稍微反抗的一下,哪知道这姑娘这么不禁打,碰一下就死了。我说的句句属实,你们可得相信我!”
闻言,白素心下意识的朝着那男子手中的铁棒看去,只见那大铁棒有丈二长短,两头由两个金色金属片箍住,中间是一段乌铁,有星斗铺陈,并有密布的花纹和龙纹凤篆,不过其仿佛被一股莫名的气息缠绕,给人一种朦胧之感。
白素心震惊道:“这、这是灵宝!”
“灵宝?!你确定?”马乘风亦是吃惊不已。
白素心点头道:“我以前虽未见过灵宝,但是却看过相关记载,按照书中所述,灵宝与法宝不同,其性内敛,虽不会释放各色光芒,但是其表面却会被天地之气所萦绕,品阶越高的灵宝萦绕的天地之气就越浓郁,依我看他手中的铁棒起码也是二品灵宝!”
“小兄弟猜的不错,这乾坤如意棒确实是二品灵宝。”那男子接口道。
马乘风若有所思道:“这么说来东胜宗费劲心机寻找这五华山地宫就是为了这件灵宝,可是到头来还是被别人捷足先登,上官绫想要抢夺却是被他一棒子给打死了。”
听到马乘风所说,那男子眼珠滴溜一转,计从心起,当即扬声道:“这位小兄弟猜的不错,俺老孙就是来此地寻宝,虽然得了宝贝,但是却不小心中了此处禁制被困在此,还请小兄弟出手相助,俺老孙必有重谢!”
“你被禁制给困住了?”马乘风立马来了兴致,询问道:“既然被困住,那女人又如何进的去,你又如何杀的了她?”
那男子解释道:“小兄弟有所不知,这禁制只能进不能出,外人一旦踏入就绝对无法离开。你看到这四个石柱了么,这就是这禁制的核心,只要你能从外面破坏其中一个,就可破除禁制。”
马乘风道:“我救你出来没有问题,不过,这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你该怎么谢我呢?”
那男子思索了片刻,说道:“实不相瞒,俺老孙出来的匆忙并没有带什么值钱之物,要不先……”
“少在这装穷,你手中的灵宝不就是值钱之物嘛!”白素心反驳道,“你把它送给我师父,我们就救你!”
“这个可不行!”那男子犹豫了片刻,神色突然一变,一改痞样,肃然道:“本来打算以普通人的身份跟你们相处,可换来的却是疏远。不装了,俺老孙乃是大罗金仙,我摊牌了。只要小兄弟你救我出来,来日等我恢复仙籍,必将助你得道成仙!”
“放屁!”白素心怒喝道:“骗子我见的多了,不过像你这样这么愚蠢的我还是头一次见,编故事也不编个靠谱点的,大罗金仙,呵呵,我呸!”
“我说的是实话啊,你咋就不信呢!”男子一本正经地说道。
马乘风“呵呵”了一声,说道:“你是真的大罗金仙也好,假的大罗金仙也罢,我不在乎。我既不想要你的破棒子,也不需要你助我成仙,只要你愿意签这份契约我就愿意放你出来!”
马乘风说着又从储物袋中取出了那张本来打算让上官绫签的卖身契约。马乘风的目的很简单,他想组建一只属于自己的“黑煞军”,这神秘男子既然能一棒子打死筑基巅峰的上官绫,显然实力不俗,如果西行的队伍中能有这么一个人显然风险就又会小一些。
“你想奴役我?”那男子脸色微变。
马乘风道:“算不上奴役,正常的雇佣关系而已,每个月都会为你提供报酬,一个月一千灵石如何?”
闻言,白素心瞪大了双眼,不悦道:“有没有搞错,一个月给我才五百灵石,给他一千!”
“别闹,小沙一个月的工钱才十个灵石,还不是对为师忠心耿耿,给你五百已经够多了!”
“呃……”白素心心中愤愤却是无力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