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家伙也太恐怖了吧!”马乘风愕然,他怎么也没有想过会是这么一个结果。
马腾飞想了想,说道:“风儿,要不这样好了,我把你送到你外婆家避避风头,你那二叔是没人性,但是料他也不敢去你外婆那闹!”
“我要是走了,那爹你怎么办?”马乘风满是担心地问道。
“我顶多是面子上的事情,无碍!”马腾飞轻描淡写地回答道。
马乘风刚想答应下来,忽然意识到不太对劲,心中喃喃:“我要是弃战,不就相当于直接认输了吗,矿脉肯定是没了,而且这样也不算是败家啊,就算算也肯定是算在老爹的头上,那还有个屁用啊!岂不是我忙活一圈家没败成,败家的资本反而拱手让人了,这不是撒币吗?”
想到此处,马乘风立马有了主意,“爹,马乘龙是厉害,可毕竟还不是筑基,输赢暂且放在一边,修为需要达到多少才能从其手中活下来?”
“现在说这个有意义吗?”马腾飞不解道:“孩子,你现在一点修为都没有,别说你氪命灵根无法修炼,就算能,一个月的时间又有何用?”
“爹,你先别考虑其他的,我现在就是好奇!”马乘风催促道。
马腾飞思索了片刻,说道:“乘龙那孩子我已经很多年没有见过了,也不知他现在具体是个什么境界,不过,如果按照你二舅所说的那般天骄,你要想在比斗中活下来起码得达到炼气八层。”
“好,炼气八层就炼气八层,我马乘风还就不信了!”马乘风心下一横,当即夺门而出。
“儿子,你这是要干什么去啊?”马腾飞紧张的喊道。
“败家去!”
看着马乘风消失的方向,马腾飞有些懵,喃喃自语道:“风儿他不会,疯了吧……”
马乘风的计划很简单,先败家续命,再用续来的命拿去氪,如果运气好的话他起码能练上二十天,就是相当于别人练上二十年,当然前提是他要能先赚来二十年的命。
作为一个积极上进的年轻人,马乘风其实也很难想到什么快速而有效的败家方法,他一个人在喧嚣的市场上溜达了好久,却始终没能找到一个好去处。要知道马家是这宁城第一家族,城内的营生有一半都是他家的,花钱买自己家的东西那肯定不叫败家啊!
就在马乘风为难之际,一个镶满宝石的华丽金牌匾映入了他的眼帘。
“牛氏赌坊。呵呵,有了!”马乘风大喜过望,一头就冲了进去。
不过进入赌坊之后,马乘风就有些失望,里面的人虽然多,玩法也不少,但是却都是以银两为筹码,可他的败家续命系统是以灵石为计量单位,而灵石的价值是普通银两的数百倍,在这种地方败家根本达不到他想要的效果。
就在马乘风正打算离开之时,一个貌美的女子将他拦了下来,柔声道:“公子,怎么这就走了啊?不打算玩两把吗?”
马乘风下意识将女子上下打量了一番,看到她穿着艳丽、浓妆艳抹,立马就猜出她是这赌坊的工作人员。
马乘风打了个哈欠,做无聊状,“你们这玩的太小了,一点不刺激。”
“那多大才刺激呢?”女子问道。
马乘风一边把玩着手中灵石,一边说道:“最起码也得是灵石起步啊!”
闻言,女子眼前一亮,赶忙堆笑道:“原来是位仙长,您跟我来吧,里面的赌局肯定会让您满意的。”
跟着赌场侍女穿过一条清雅的走廊,径直来到一个房间门前。
那赌场侍女看向马乘风,做了个请的姿势。
马乘风皱了皱眉,“就是这里?看着还不如外面大呢,你确定这里的赌局更好?”
赌场侍女脸上露出一抹神秘的笑容,也不多做解释,点头道:“仙长请进吧。”
马乘风皱了皱,对于那侍女的话半信半疑,不过既然已经来了,索性进去看看。
马乘风并没有抱有太大的希望,可就在他推门而入的刹那,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堪比足球场的巨大庭室。这庭室的穹顶宛若一个倒扣的金色大碗,其上镶嵌着密密麻麻的灵石,犹如漫天繁星,煞是好看。
而在庭室的正中心有一个巨型的石柱,石柱的高度足有二十余丈,直径宽度也达到了两三丈,同样是镶嵌着无数灵石,直冲穹顶,似乎是这巨型建筑的唯一支撑之物。
定眼一看,石柱之上赫然有四个金光凝聚的大字,“八方赌城”。
一眼望去,这赌城之内摆放赌桌近百,赌客过万,其热闹程度堪比春运时的火车站。
不过最让马乘风吃惊的是,这里的人,不管是荷官还是赌客都带着各不相同的面具,每个人的头上也都悬浮着一行由光凝聚的字,似乎是名字,可读起来又有些奇怪。而且,这里也并非只有一个出入口,马乘风粗略一数就有四五十个之多,而每一个出入口似乎都通往不同的地方。马乘风料想此处十有八九已经不是宁城,他进来的那扇门应该是类似于传送门的法阵。
不待马乘风多想,眼前一道光芒闪过,他的脸上多出了跟其他人一样的面具,手里赫然出现一块玉牌,玉牌上写着一行小字:
“欢迎道友驾临‘八方赌城’,为保护您与他人的隐私,请您不要强行摘除面具,并请为自己取一个在赌城使用的昵称,谢谢。”
“竟然还有这一手,有意思!”马乘风立马来了兴致,单就这架势他就能知道这里的赌局跟外面的根本就不是一个量级。
“叫什么名字好呢?”马乘风想着想着忽然眼前一亮,嘿嘿笑道:“我就叫‘马爸爸’好了!”
此话一出,他手中玉牌上那行小字瞬间变成了“马爸爸”三个字,紧接着,那玉牌光芒一闪,竟是直接化成“马爸爸”三个金光大字悬浮在了他的头顶。
抬眼看了下头顶上的三个字,马乘风笑了,他觉自己现在是这条街上最靓的仔,当即昂首挺胸,傲然地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