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北渊侯的长相,还真是令人感到匪夷所思。
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双兔傍地走,安能辨他是雄雌?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在看南宫逸容貌的时候,总有一种在哪里见过的样子,可偏偏仔细去想的话,却又完全想不出来在哪里见过,有哪里熟悉!
“哈哈哈,没想到南宫逸你也在这里啊?”刘玄德见到南宫逸问好后颇为讶异的笑着说道。
如果南宫逸也在这里的话,那么自家小子待在这里或许并不是为了胡闹呢?
对于南宫逸的为人,虽然他们并未曾见过,但他们对南宫逸还是打心里比较信任的。
“魏公国,昨日听遗爱说今夜春满楼有一场诗会,一时兴起耐不住心中的想法索性今夜就便过来瞧一瞧了,谁知最后却错过了宵禁的时间。”
“噢?如此说来处默他们一直都与你在一起?”
“没...没有啊!怎么可能会一直在一起呢,诗会散了之后我们就各自回房了!”
程处默等人原本听到南宫逸的话时,面色一喜,以为自己能够逃过一劫了。
可还没等他们松下这一口气,南宫逸的下一句话又再次让他们的心尽皆悬了起来。
“哈哈哈,想不到南宫逸你对诗词也如此感兴趣啊,不如改日到我府上咱们一起欣赏欣赏我这些年来收藏的诗词字画如何?”
张敬光这个时候忽然间走了出来,满脸笑意的看着南宫逸,语气十分和蔼的说道。
程世杰闻言眼睛滴溜溜的转了转,瞬间便猜到了张敬光这老匹夫心里打得是什么主意了。
呸,真特么不要脸!
说实话,程世杰这时已经有些羡慕嫉妒了,可惜,他老程家只有儿子并没有女儿,对此也只能有羡慕的份,甚至连参与的资格都没有。
这让他看向程处默的眼神再次变得不善了起来。
程处默被程世杰这忽然间莫名其妙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不由得浑身打了一个冷颤。
不明所以!
程处默察觉到气氛陡然的变化,不由连忙慌乱的说道:
“爹,我今晚可是一直都与北渊侯呆在一起的,并没有鬼混,你要相信我啊!就算你不相信我你也得相信北渊侯吧!再者说了,有北渊侯在我们怎么可能会乱搞,爹你一定要明察秋毫啊!”
虽然程处默一直在奋然激动的解释着,可他的人却越说,离程世杰就越远。
看来是已经做好了,只要一发现情况不对就拔腿就跑的准备。
只可惜,俗话说的好,知子莫若父。
程处默的这点小动作,身为他老子的程世杰,又怎么可能会料想不到?
未等程处默有所反应过来,他便被程世杰给一把抓住,牢牢的锁在了自己的腋下。
“就你这点小伎俩,还想逃过老子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