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呜~”
鲜血淋漓,血液漫天,堆尸如山。
这里究竟是哪?
这学血液的倒影,这是自己嘛?
殷红的血泊倒影,那背后生长着双翼的巨齿白虎……
嗡………
“拜见公孙将军”
“嗯,公孙瓒来了?”
还在迷迷糊糊的公孙续正在神游天外,忽然听到有人进来。
一声公孙将军的叫声,他以为是公孙瓒来了,瞬间猛的一起来,这股寸劲衬的自己头都有些疼。
啊
自然而然的习惯,公孙续先是用手摸了摸额头,却感受到了那来自手掌的疼痛疼,那种火辣辣的感觉。
自己睁开眼睛一看,自己手臂上全都是破皮外伤,上面都是一些薄薄的绿色,公孙续闻了闻,看来是草药!
不过公孙瓒人呢?
…………
公孙续压根没有看到公孙瓒,却看到了跪拜在地上的田豫、田畴、张郃、柯野、毅缀、廖化六人。
“国让,这是……”
公孙续很是有些懵,自己怎么成为将军了?
跪拜之礼,那岂不是将军叫的是自己!
“禀报将军,都亭候讨伐叛逆有功,将幽州二十万贼众一举击溃,张纯被杀,斩首伪将数百人。”
“都亭候趁机率领兵马平定辽东、辽西二郡,驱除张举于大漠之外,幽州之乱已尽皆被平定了。”
什么?
公孙瓒有些不可思议,兵家之事当真玄妙,有时攻打一座小城池,就需要投入几十万大军的艰苦战斗,却的有时候横扫一州都这么迅速。
那岂不是除了辽东属国、玄菟郡、乐浪郡三处之地,那幽州不就尽在公孙瓒之手了嘛!
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自己好饿!!
“我睡了多久了?”
“四天四夜。”
“四天四夜???”
公孙续有些吃惊,自己前世就算累成狗,也从来没有睡过四天四夜啊,自己这是得多透支啊。
不过自己的记忆力,怎么到战场后面的事情,都记不清楚了……
“那你们刚才叫我将军是怎么回事?”
可能是公孙续刚刚睡醒的缘故,现在浑身还疼的厉害,浑身火热的感觉使自己的下面………
这就很尴尬了,不过公孙续快速的用手将它收回。
“将军可知,太常刘焉改刺史为州牧了!”
田豫虽然看到了,但那又能怎么办,都是男人非常理解,就当没看见吧,还是正事要紧。
“嗯……,国让,你们还是先起来说话吧!”
公孙续在战前就已经计算着日子,近期的确是州牧出天下的日子,所以自己半点也不惊讶。
不过一直看着跪的六个人,挺别扭的,是等待自己下命令嘛!
“是,将军。”
“太常刘焉请上改刺史为州牧,具有一州的军机政治权力,而来我幽州掌州牧之人,便是前幽州刺史刘虞。”
公孙续知道这个刘虞,他是一个很有本事的政治家。
为政宽仁,安抚百姓,主张以怀柔政策对待当地的游牧民族,深得人心。
自己这个古代父亲公孙瓒,对待异族一向是铁血手腕,杀一儆百。
正是因为与他的怀柔政策不合,才导致的两家经常针锋相对。
不过刘虞在任幽州刺史期间,在鲜卑、乌桓、夫余、濊貊等外族间有着崇高威望,各部落也都随时朝贡,不敢轻易侵扰。
就连幽州百姓都传唱歌谣,赞颂刘虞的功德,公孙续这个后人也不得不承认他的政治手段是真的高明。
要说这三国乱世中的生不逢时、妇人之仁的,那刘虞说是第二,都没有敢说第一的。
不过公孙续知道,自己可不是他,敬仰归敬仰,佩服归佩服,不过向往不向往却是另外一件事。
至于刘虞来当这个幽州牧,其实完全在意料之中。
其实公孙续知道,无论自己怎么发挥搞大动作,在这一年之内,是可以在北方战场格局上改变很多。
可刘虞在北方异族的威信实在是太高了,自己无论怎么打,怎么对百姓施加恩惠,都不可能短时间内收复大量的民心、军心。
更何况,自己现在还只是继父之名,权力也是非常的小,做什么事情都束手束脚的,压根施展不开拳脚!
而公孙续让公孙瓒回军横扫幽州反贼,压根也不是为了让他当什么幽州牧,或者换句话来说。
他压根也当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