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杮崎友和他那群爷爷辈的长辈一同坐在上野的精养轩法式餐厅内的一间箱房内,正等着享用精致昂贵但免费的法式大餐。
棕紫色的地垫绣着白色的云纹,高雅的椅子和长桌上摆放精齐的精细餐具也无不像徽着这是一座上流社会人员专用的餐厅。
虽说是箱房,实际却是只有一扇薄灰色的透明长纱般的落地垂帘隔着房间与大厅,若是在房内大声喧哗,还是会被大厅的人听到。
以杮崎友爷爷的家境,来这种高级餐厅吃饭也是没什么大不了。只不过他和他的朋友通常在玩完后都是找附近的拉面店吃一顿就算了。
只不过这次在表演完后,居然有个看上去很富有的中年男人邀请杮崎友等人去吃饭,本着有便宜不占是笨蛋的两爷孙在收到奶奶今晚似乎是被一个以前的学生邀请去吃饭后,就一口答应下来了。
“菅井。。。”
看着手上那明显是用高级纸张印制的卡片,杮崎友一阵沉默。虽然邀请他们来吃饭的那名叫菅井的男子刚才接了个电话出去了,但杮崎友总觉得他一边在听电话一边从远处打量着自己。
记得菅井友香大小姐在《欅,会不会写?》最后几期和关有美子会长举行了一场穷人难以理解的有钱人生活大比拼(听得明白的应该是后浪了)。
菅井友香在那集当中就说过了自己的父亲很喜欢强力的摩托车,以这样的性格会听金属乐好像十分正常。
而有美子会长的父亲虽然喜欢买吉他,但应该不会有人在家中一大清早就开满效果器和音响弹电吉他吧!可能是偏向古典吉他。
不过,本身姓菅井的人在东京也不少,也不一定是菅井友香的父亲就是了。虽然就其豪气的表现十有八九是了。
“可惜时坂那家伙撑不到今天,不然也能吃一顿法式大餐了。”
说话的是刚才负责打鼓的山田爷爷,他一边敲着自己的腰一边无奈地说道。
在演凑完了后,从和爷爷他们的对话中,可以得知本来在高中时期就组乐队玩五人本身约好了今天在那音乐商场表演两首歌作为聚会的活动。
可惜其中的主唱和节奏吉他手的时坂爷爷却不幸在上个月去世了,伤感了一段时间后,四人决定还是继续那场演奏,就当是悼祭时坂。
而刚好杮崎友从外国回来,本身就是在外国学习声乐的他直接被爷爷拉了过去当主唱。不过他们也料不到杮崎友会这么强就是了。
杮崎友的原身似乎也正是由于受那位叫时坂的长辈影响,所以也有组乐队的兴趣,也是想当主唱和节奏吉他,只不过在杮崎友穿越后发现金手指和吉他无关,就直接把吉他放进杂物柜了。
“不过,也可能没下次了,弹两首都这样了。”
杮崎友的爷爷用左手揉了揉右手手臂,想把刚才崩紧的肌肉舒缓下来。
“还有下次哦!你们再想办多少次,我都能来当主唱。”
听到爷爷的话,杮崎友把注意力从名片上收回,安慰起自己的爷爷来。
“哈哈!也没什么,反正我们最初组乐队的目的就是吸引到妹子。现在连孙子都有了,也没什么所谓了。倒是你,刚才表演得这么好,有没有妹子走过来向你搭话?”
杮崎友的爷爷并有把杮崎友的安慰太放在心上,反而反问杮崎友刚刚有没有艳遇。
“搭话是没妹子过搭话,倒是······”
在唱到《Highway Star》不禁反问自己时,却无意地与一个留着马尾,戴着口罩的少女双眼对视起来。
莫名的熟悉感和比见到小坂菜绪时更强烈的悦愉和心跳,使得他在不自觉间唱的第二段“I love her·······”较之第一段更富有感情的吼叫。
只可惜在他唱完这首歌后,少女也消失在人群中。扫视了几番也无果的情况下,杮崎友也只能放弃了。
“在想什么呢?”
看到杮崎友突然发呆不知在想什么,爷爷好奇地问道。
“没什么。只是突然有点想吃寿司而已。”
“你是傻的啊!在法式餐厅还想吃寿司。”
杮崎友的爷爷没好气地拍了拍他的头。
就在回复平常那东扯西扯的谈话氛围后,刚才出去打电话的菅井先生也回到了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