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三盯着霍冷夜看了一会,似在分辨这个男人究竟想要干什么。
看我能掉二斤肉?霍冷夜斜倪着他,那眼神就差赤裸裸的告诉祁三,你像个傻逼一样了。
夜。听我一声劝,祁三始终还是了解霍冷夜的,苦口婆心道“:这丫头挺惨的,你就别闹了,她不是你的谁。”
怎么遇到她的,当初发生了什么?霍冷夜垂下眼眸,又问了一遍。食指交叠着,大拇指节奏分明的点着凸起的关节。
你问那么多干嘛?事情办完了你还是赶紧回港城吧,这里不安全,你姑姑最近小动作不断,这才是你该干的事。
老三。霍冷夜眼皮翻动,视线如猎豹般发着幽光投向祁三。
祁三瞬间一愣,原本心生的怀疑不安,在这一眼之下,尘埃落定,他知道,完了。
究竟是谁完了?还能有谁?不是他霍冷夜就是那陆清欢。
祁三懊恼至极,心知霍冷夜不问个所以然来是不会罢休的,索性就说开的好,没准听了陆清欢的遭遇生了同情之心来,还她一帆风顺也说不定呢?
当初…祁三渐渐吐露起来,视线偏向窗外,似在遥望九天之外那个遥远的回忆。
时间太久我也记不清具体是哪天了,只记得那年的晚上好像风很大,下着雨,我接到你的通知去清除你身后的尾巴,事情解决完,我从顾家原路返回。
人有三急嘛,呵!半路来尿了,我记得我一直憋到枫叶林路那地儿碰巧发现个公厕。
进去之后就……说到这祁三眼角狠抽了一下,一个男人跪在地上裤子褪了一半,身下是个浑身……赤裸的女孩。
脸被打的面目全非,像个尸体一样没了生气,怀里死死抱着一堆钱。
那个男…
咔嚓一声玻璃破碎的声音打断了祁三的叙述,惊的他飘远的思绪瞬间拉回,闻声望去。
霍冷夜身侧那张玻璃桌子只剩下一圈铁框,紧绷得拳头染了一层血色。
操。祁三咒骂一声,我给你叫医生。说着他顺势起身伸手就要去按护士铃。
不必,接着说。男人冷冷沉沉的嗓音是不可武逆的命令。
你有病?你手流血呢,先包扎一下再说也不迟。祁三又朝着护士铃近了一步。
说。
一声暴怒的吼声成功让祁三吓了一跳,终究是收回了手。
行行行!我接着说,我当时就他妈震惊了,那个男人什么下场你也应该知道,不必多言了。
当然了,那个女孩就是陆清欢你也该清楚了,收拾完那个男人我就顺手扔后备箱里了。
然后我就把陆清欢送医院嘛,祁三说的很快,他心想快点说完,好让霍冷夜快点包扎。
送医院检查结果不好不坏吧,初、女、月莫破裂,但是没有米青液,究竟有没有被侵犯医生那边也不好诊断。
我就又跑出去,把后备箱里那个狗崽子拎出来问了一番,结果那狗崽子说因为紧张没成,一气之下就用手指给……破了。
后来的事,祁三浓缩成四句话讲完。
她醒来求我送她回家。
她回到家发现她身患癌症的母亲已经断气了。
我帮她处理了她妈妈的身后事之后,把她带回澳城。
她康复后,我送她去了M国读书。
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