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华嫡系部队的军官和士卒都会享受到最好的物质待遇,因为太平天国废除军饷、工资、钱财报酬,所以夏华不方便给部下的军官士卒们发钱,他改为了发肉、发布、发生活用品等
夏华嫡系部队在武器装备上是太平军最先进的,这是无需多言的
夏华嫡系部队在培训操练上是太平军最先进的,这也是无需多言的
夏华嫡系部队的军人如果受伤、生病,会得到此时全国最好水平的救治和照顾。可作为对比的是,太平军其他部队的伤兵病员的死亡率都超过50,夏华嫡系部队在形成医疗护理体系后大幅度地下降至不足10,甚至最终发展到不足5
夏华嫡系部队的军人如果立功,会得到丰厚的嘉奖肉、布、生活用品等
夏华嫡系部队的军人是可以结婚的,跟家人、妻儿每周就可以团聚一次
夏华嫡系部队的军人如果死亡了,首先,随身两个身份牌军籍牌一个会被军队回收,用于放入忠烈祠供奉,另一个会被交给其家人,同时被交给其家人的还有头发、指甲、遗书、遗物等,死亡军人的遗体如果能够被带回,必须严格带回,或送回家乡安葬或葬入忠烈陵园,如果暂时不能被带回,则就地埋葬,并且记下埋葬地点、死者详细信息等,以后再寻找收敛,其家人会得到丰厚的抚恤实物、田亩土地、财物和优惠待遇家庭免税、儿女免费上学、父母免费养老如果因为伤病而致残或丧失劳动力,会长期得到抚养费,会被安排进专门开办的工场、工厂等授予劳动手艺并且长期保证工作。
夏华能够做到这些,一是靠他的先进思想,二是靠不计其数的银子,他两者具备。正因这些先进而人性的措施,夏华嫡系部队的战斗力一直极其强劲,对夏华本人的忠诚度也极高。环顾太平天国,最有钱的并非夏华,而是洪秀全和杨秀清,因为圣库里的金银等于是他们的,但他们只会把金银钱财用于享乐,而不像夏华,把几乎全部的钱财都用在了军队和百姓身上。
忙完这些事后,夏华转入另一座营帐,见他一直藏在心里但此时已经重新来到他面前的那个人。
傅善祥正陪着赵萍坐着。看到夏华进来,赵萍连忙起身,向夏华鞠身行礼,低声道:“民女赵萍见过两千岁。”
夏华看着赵萍,一时间千言万语涌到嘴边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甚至有点手足无措。
“赵姑娘,别这样。”傅善祥拉过赵萍,笑嘻嘻地看着夏华的窘态,“过来啊。”
夏华犹豫了一下,上前坐下,看着赵萍,见她跟以前没什么差别,也就是两年不见而已,却让他感到恍若隔世。赵萍仍然像以前那样一直低着头。
夏华张了张嘴,发现自己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却看到傅善祥一直笑嘻嘻地看着自己。“你干嘛这样看我?”夏华转移话题。
傅善祥笑得又俏皮又有一种看笑话的幸灾乐祸,还带有一种难以置信的惊奇:“两千岁,你真的好奇怪啊。”
“我哪里奇怪了?”
傅善祥捂着嘴:“你可是明王两千岁啊,在天国,人之下、万人之上,手握几万大军,在外人面前威风凛凛的,怎么在赵姑娘面前却是如此畏手畏脚、缩头缩脑的?她是猫儿你是老鼠吗?”傅善祥跟洪宣娇一样都已经摸透了夏华的脾气,因此私下里在夏华面前毫无顾忌。
夏华艰难地看着傅善祥,小声地道:“你不吃醋吗?”
傅善祥扑哧一声笑出声来:“你真是太太有趣了!”她突然不笑了,用一种温柔又带着迷惑的眼神看着夏华,“你这样的人,想娶多少女人都是理所当然的,哪里需要顾及女人的感受,就像天王、东王他们,看上谁就娶回家去了,怎么会在乎被他们看上的女人的感受呢?你跟他们真的真的完全不同,你很在意、很尊重别人的感受,并且在意得、尊重得简直就是”她似乎不知道用什么词语形容夏华这种在此时简直是过分的“尊重女性”思想,“就是不正常。”她站起身,拉着夏华走出营帐,神情和语气都愈发地温柔,“我要是被天王或者东王看中,那我要和上百个女人共享自己的夫君,跟了你,顶多和几个女人共享自己的夫君,并且,我心里的人又不是天王或者东王,是你,能嫁给自己心里的人,已经是天大的幸福了,另外,天王、东王他们都把妻妾们当成物品,可你不同,你把妻子当成爱人。如此,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吃醋?”她嘻嘻地笑道,“你别担心我吃醋了,你还是担心明王娘吃醋吧!”她看到四周无人,亲吻了一下夏华,然后说道,“好啦!快进去跟你的赵姑娘好好地叙旧吧!放心!我会帮你保密的!绝对不会跟明王娘打小报告的!”
傅善祥的话让夏华又感动又忍不住吐槽自己:老子最终还是走上龙傲天的狗血套路了?那些龙傲天个个都大开特开后宫,并且后宫中的女人从来不争风吃醋,总喜欢对龙傲天说“不管你有多少个女人,只要你爱我就行了”,因此龙傲天们对于n基本上见一个收一个并且以花瓶n和冰山n居多如此套路,严重地侮辱观众和读者的智商。老子可从来没打算这么做啊!
踌躇了半天,夏华重新进入营帐。赵萍仍然低着头坐着。夏华忽然间觉得自己这么胆小畏缩挺可笑的,因此放开心怀地走上前坐在赵萍对面。
“怎么来到这里了?”夏华努力地平静自己的心情,“是来找我的吗?”
赵萍似乎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我是想念我阿爸还有两个阿哥和阿弟了。”
夏华笑了一下:“他呢?”
赵萍微微地抬起头:“谁?”
夏华再次笑了笑:“杨玉国呗!”
“他”赵萍脸上浮现出一种黯然而复杂的表情,“死了。”
“啊?死了?”夏华十分吃惊,随即,他心里产生了一种“可耻的开心”,“那你节哀顺变”他嘴上说着“节哀顺变”,但心里毫无沉重痛惜,只有越来越强烈的那种“可耻的开心”。“那货死了?”夏华心里思绪翻涌,“我靠!怎么说呢虽然死人不是好事,但老子完全没有不开心的理由啊!说到底,那货又不是老子的亲人或好友,老子没理由为他的嗝屁而感到伤心,老子知道老子对那货的死感到开心是十分可耻的,可是,老子就是感到开心啊!”
赵萍轻轻地叹息一声,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