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天以后，他张凡就是正义的使者。

再遇上那种发迹之后抛弃糟糠之妻的暴发户，他一定代表正义消灭他。

片刻后，张凡手机上就收到了一条短信，正是华夏银行发来的银行卡到账信息。

买完项链之后，张凡又带着女朋友进到一家化妆品专柜店，什么神仙水、精华面霜什么的他真的不懂，进店之后干脆让江晓睫跟着导购去挑选，反正最后他来买单就是了。

坐在休息区等候的张凡看了一眼时间，这时候已经接近中午，正常来说，公司也快要下班吃午饭了。

而会议室中，从极天广告赶来的高薇薇两人和甲方的众多负责人在一起坐了整整三个小时，这三个小时里，尽管他们之间的交流不多，但每一刻她都觉得压力山大、如坐针毡。

在工作上，还有什么比被甲方找来，却不告诉你为什么让你过来，更令人心焦的吗？

这时候张凡终于想起给天喵集团的人事总监唐淼淼打电话了，唐淼淼虽然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她明白张凡这么做肯定有自己的原因。

何况前台早就把高薇薇顶撞张总的事情说给她了，张总和高薇薇有过节，这会能不能开成还是两说。

“小唐啊，到了下班的时间就让等着开会的同事先去吃饭，吃完饭继续等。”

“啊，好的，张总。那极天广告的那两位，您看……”

唐淼淼立刻就听出了张凡话里的意思，让同事下班吃饭，是不是就代表着让高薇薇两个人继续等着？

“哦，在会议室的同事今天辛苦一下，轮流去吃饭吧。”

“留下的同事陪着她们好好谈一谈方案，多谈谈才能明白方案有没有问题。”

“哦，对了，极天广告负责人带来的那个实习生，带她去参观一下公司吧，顺便尝一尝公司的饭菜。”

张凡接着补充到，尚筱翠这个女孩儿还是挺努力的，牵连到她张凡有些于心不忍。

“好的，我明白了，这就去替您转达。”

这一招实在是妙啊，支走一个人，剩下的高薇薇孤立无援。

而且甲方轮流去吃饭，偏偏就不说让你高薇薇去吃口饭，典型的不公正待遇啊。

不给吃饭就算了，还要跟你谈谈方案，看一看你这个乙方负责人业务能力是否合格。

这是赤裸裸的针对啊，虾仁猪心！虾仁猪心呢！

再说了，高薇薇懂方案吗？

挂断电话，张凡嘴角忍不住轻轻上扬，怪不得电视剧里那些大佬都不喜欢露脸，而是站在背后出出主意。

这种运筹帷幄，轻松拿捏，只要几句话就能改变一个人命运的感觉，实在是有些上头。

刚才看时间时，要是手腕上再多上一块劳力士，简直就再完美不过了。

就在张凡用手机浏览着劳力士官网，想要给自己挑选一款合适的手表时，一位举着手机支架直播的户外主播走了进来。

“小哥哥们，小甜甜现在正在天京步行街的一家化妆品专柜店哦。”

“小甜甜家里的精华乳正好用完了呢，有没有小哥哥给小甜甜刷点礼物，赞助小甜甜买点护肤品呢？”

“嘤嘤嘤，榜一大哥刷个火箭支持一下嘛，小甜甜在这里给你卖个萌。”

现在直播行业发展很快，这种专门做户外直播的主播张凡之前也有遇见过，倒也不算很稀奇。

这位主播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好听，是那种听起来奶声奶气的萝莉音，配合上主播撒娇，简直是萌翻全场的感觉，连张凡也忍不住想要抬头看一看主播长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