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漫看着纸上的字迹,很嚣张的字迹,龙飞凤舞,十分不整,这还是靳漫使劲压制的结果。当时她第一眼看到原主的字迹,就如同她脑子里的乱麻,分不清什么字是什么字。
想到这,靳漫锤了锤自己胳膊,怎么才能改掉这该死的肌肉记忆,还她一片娟秀字迹。
对了,说起胳膊,靳漫看了看自己的左胳膊,小心的撩起了破烂的衣袖,看向自己的伤口,那中年男人的爪子很厉害。
只是看胳膊上除去点点红迹,一点伤口都没有,靳漫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检查自己胳膊,“伤口呢,伤口呢?咋回事儿?”靳漫一头雾水地揪住自己的头发,“这到底咋回事儿啊!”
想了一会儿,靳漫依旧没什么头绪,只好垮着脸在纸上写下自己的又一疑问,‘伤口半个时辰间消失不见,是因为什么?待选答案,血狼族的自愈功能,外部原因比如,阿止的血?’
她想了想,在受伤之后嘴里接触过的只有阿止的血了。
“叩叩叩。”
靳漫正想着,便听到有人敲门,她神色一动,还未出声,只听着外面的人说,“漫漫,还没睡吗?”
靳漫心里琢磨这门外是个谁,谁大半夜的来找她?还是个男人,听起来不算年轻,认识她,可以随意地在靳府进出,尤其这大半夜光明正大地敲门,还一副熟捻的语气,应该是个长辈,甚至不顾男女授受不清大半夜来她门前,靳漫想了想,应该是,,,原主的爹。
“漫漫,怎么灯还亮着?”
听外头又传来一声问询,靳漫佯装半梦半醒,“谁啊,我睡觉呢?”
“漫漫,是爹,怎么没关灯?”
“爹啊,等等,我穿下衣服。”
靳父,全名靳云,来历是孤身流浪的孤儿,慢慢接触商道,之后成为怀山城中的地主,坐拥数亩田地与数十的商铺,也算富甲一方。
靳母,全名白睛蛉,来历是西域苗族,懂养蛊之道,与靳云年少相识相知相爱,落户于怀山城。
靳漫心里不由都暗暗赞叹,都是人才。
只是这靳父大半夜的找她干嘛。
靳漫换下一身夜行衣,打开了门,看见男人英俊的面容时有一瞬间的惊诧,只是很好的掩饰住了,她算是知道靳父为何来找她了,不就是之前院中跟她交手的男人。
“爹?”
靳云闻言,“漫漫,你认识我?下人不是说你失忆了吗?”
呃,靳漫微微一噎,“你刚才说的。”
有点尴尬。
靳漫继续开口,“爹,听说你被我气吐血了,身体好了?”之前还闭门不见,靳漫她自己还有点怨气呢。
靳云抿嘴,“好了。”
气氛继续尴尬。
“爹,你来找我?”
“你怎么这么晚还点着灯?”
“困,忘记灭灯了。”
靳云点点头,从怀里掏出一只玉镯,“漫漫,为父忽然想起以前对你疏于照顾,才酿成你如今的性子,这玉镯,就算父亲给你的赔礼道歉了。”
靳漫微不可察的皱起眉头,“送玉镯为什么非要半夜三更?”
听小玉说,靳漫是极受宠爱的,除了一些大是大非的事情,在其他事情几乎是有求必应,也就是近几年,靳父靳母互感二人双人世界的时间实在太过短暂,于是抛弃了靳漫,二人双双去过二人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