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漫。”王夫子有些诧异的说了一句,将动作收了回去,“漫漫别跟我生气了可好,我哄你。”
靳漫收了收身上的鸡皮疙瘩,“夫子可有病史?”
“没有,漫漫尽管放心。我还能再过好几百年。”
靳漫一听,几百年,夸下好大的海口,不过估计瞧他这精神头能活一百多岁也是可能的。
想想的确是放心了,这样,就可以大胆提出解除婚约了,“夫子,我先前年纪小不懂事,若是哪里做的令夫子误会了,还请夫子海涵,夫子是教书育人的先生,想来也不想看我处于水深火热之中。”
“漫漫,我不是教书育人的先生。”
嘎?
靳漫疑惑道,“不是都叫你王夫子吗?”
“我姓王,名夫子,从医。”
靳漫点点头,随即反应过来,这是重点吗?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老爷爷,我们不合适。”
王夫子幽幽的目光看着她,“漫漫何意?”
靳漫偏过头不看他那恍若被抛弃的神情,道,“解除婚约吧。”
王夫子不敢相信的看着靳漫,似是不相信此等话是从她嘴中说出,“呵……”他倒吸一口凉气,忽然间捂着胸口倒地,面色一片痛苦,“我心绞痛,心绞痛啊。”
靳漫:……
自那日王夫子心绞痛发作,靳漫什么都不敢说,生怕王夫子受了刺激,永生永世的昏迷了过去。
靳漫苦恼的蹲在树荫下,看着一排一排的蚂蚁搬运着食物回窝,嘟囔道,“怎么个退婚呢?”
“小玉,”靳漫唤了身后的丫鬟,“我是怎么跟王夫子好上的?”
“小姐是被王夫子给人治病时认真的神态模样给迷到了。”
额……
如果手旁有烟的话靳漫很想狠狠的吸一口然后再吐出去,这原主眼光也挺特别的。
“不过小姐,之前王夫子对您的态度并不像现在这般殷勤。”
“怎么说?”
“挺冷淡的,”小玉琢磨了一句,“可能,可能久了便生情了吧。”
靳漫眯起眼睛摸着下巴,忽然感觉此事并不简单。
“小玉,我三天前昏迷前去了哪里你知道吗?接触过什么人?喝过什么,吃过什么,你知道吗?”
小玉一愣,若有所思的说,“府中饭菜每七天都有不一样的样式,厨房一般都会有记录,但是小姐你经常让下人去买吃的,那天也许,小姐不止吃了府中饭菜。”
“那天小姐去找了王夫子。”小玉十分恳切的说,“那天小姐是申时到酉时出门,小玉记得十分清楚。申时到酉时是府中吃晚饭的时间,小姐没吃府中的晚饭。”
“记得怎么这么清楚?”
“那天,那天老爷让拦着小姐出去,小姐不肯,还将老爷气吐血了。夫人也与小姐生气,好几日都没来看小姐。”
“我爹和我娘?”靳漫不由的站起身子惊讶道,不由无语的望了天一眼,天呐!都忘了原主的父亲和母亲了。“不行,我得去看一下。”
……
小玉带路,靳漫跟在后头,脚步有些急,结果一进靳父的院子就被拦住了。
“小姐,没夫人的命令您不能进去。”
靳漫:……
“我来看我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