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盆凉水浇在徐昂头上的时候,他紧闭的眼皮,才缓缓睁开,有些茫然的打量着眼前的一切,他想要站起来的时候,才发现他的双手双脚都被束缚住了,根本无法挣脱。
“嘿,快看他醒了!”那是一个黑人,咧着大嘴,露出和肤色完全不同的白牙,说着一口地道的中国话。
“醒了就好,没被这丫头一枪托砸死,也算他命大,小子,哪里人啊,不怕死啊!一个手里把玩着两个文玩核桃的老年人看着他淡淡的说道。
“爷爷,我下手有轻重的好不好。”佩戴猴头面具的人,缓缓摘下面具,露出本来的容颜,在她的脖颈下,有着一个变音装置,再加上她胸部不怎么明显,办个男人十分简单。
“亚男,这小子是条汉子有种!和你爷爷我,当年一样,不过这次我们被人带沟里去了,惹上了大麻烦,看来想要摆平,光靠花钱是不够的。”韦七爷有些的无奈的说道,徐昂默不作声,他的脑子飞速运转,在特九组的这段期间,他对单城本地的黑恶势力,多多少少有些了解,但眼前这群人,无论是口音,还是行事风格,都不是单城本地人具有的。
韦七爷操着一口地道的京片子,也就是地道的北平话,而把徐昂打昏的那个短发女人,徐昂听她的口音,有些熟悉,却一时不好做出判断。
“你们是什么人!”和所有电影套路一样,徐昂也问出了这白痴的问题,但是两者有本质的区别,徐昂隐约觉得眼前这群人,好像有求于他。
“行了,我和这小兄弟,也算是比较投缘,煤球把铁链给他解开。”韦七爷的一句话,对于在场人来说,是绝对的命令,煤球嘴角抽搐了一下,对于自己这个东家给起的外号,实在是不怎么满意,他虽然是黑色人种,却对别人的种族歧视,看的十分重要。
“爷爷,都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他有名字的,叫克鲁达,才不是什么煤球!”短发女孩反驳道,显然她十分在乎这个黑人朋友。
“什么克鲁达,太拗口了,我就喜欢叫他煤球,显得贴切不是。”韦七爷咧嘴一笑,不在和韦亚楠争论这个,而是将目光转向了被解绑的徐昂身上。
“小子,你叫什么?”
“徐朗!”徐昂掷地有声的回应着,利用眼睛的余光,打量着周围的一切,他原本脑子里涌出的逃跑念头,被现实硬生生掐灭了,四周都是手拿冲锋枪的外国人,个个人高马大,徐昂就算有十条命,也不够他们打。
“徐朗好名字啊,年纪轻轻就能够进入特九组,看来你身上一定有什么过人之处了,老头子我走南闯北,喜好广交朋友,但想要成为我的朋友,可不是简单的事情。”他淡淡的说着,举起来一杯茶,一饮而尽,指着将徐昂打昏的那个短发姑娘道。
“那是我孙女亚男,自幼习武,在国外拿过很多奖项,都是些花拳绣腿,你如果打得过她,我可以帮你一个忙,比如说最近让特九组头疼不已,死死压制,却已经满城风雨的带血玫瑰系列杀人碎尸案。”他抛出一个让徐昂无法拒绝的条件,虽然没有任何武术功底,但是凭借着自身的异常,徐昂还是有点底气的,不过能不能打得过,还需要试一试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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