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婆都被你送警察局了,在这么憋闷的车上,你都还能有感觉?”
她啃着甜筒,漫不经心的,“以前没发现,你竟然是个伪禁欲。”
张骥兮开着车,单手枕着车窗,嗓音闷闷笑着。
“禁欲多伤身体,老婆大人又生得俏,我可不想白白辜负年华。”
她突然撇过脸来,露出一起诡异的笑意,“那我接着帮你擦?”
张骥兮目光与她交接,一股子痞里痞气,“别下狠手啊!”
她眉梢轻挑回应,“包你满意。”
她又抽了几张纸巾,对着那滩糊状物就伸手了。
“麻麻,坏蛋粑粑。”
是啾啾的声音传来。
软糯糯的话音刚落,小肉团的啾啾就出现在了张骥兮的手臂上。
他手扶着方向盘,稳稳的。
狐千颂的手又渐渐收回。
“寄生虫,来干嘛呢!”张骥兮开心逗起了它。
啾啾两只小短手,气呼呼的叉着腰,“臭粑粑,宝宝不是寄生虫,宝宝是小可爱。”
狐千颂拎着它的小脑袋,吊在半空问:“臭崽崽,好几天没出来蹦跶了,都躲哪儿睡觉偷懒了?”
啾啾的小情绪一下就上来了。
它嘟着小嘴,满脸的不悦,“麻麻,你怀了小宝宝,是不是不要臭崽崽了?”
“这有区别吗?”她还假想了一下,“好像有我,没我,你都过得好好的。”
话落,她把小家伙放在了自己腿上。
“臭粑粑,你也不要啾啾了吗?”啾啾转过小脑袋,皱着小眉头问道。
突然,小家伙眼前一亮。
下一刻,啾啾起身一跃,就落在了张骥兮的裆部。
小眼睛看着这大片的橘色,“粑粑,你是不是尿尿了?”
“不过你的尿尿,怎么会是橘色的呢?”它挠着小脑瓜,反复琢磨。
啾啾一时想不通,就在上面来回的走。
狐千颂吃着甜筒,在笑。
虽说小家伙身体不重,但隔着薄薄的布料,还是能敏感触到的。
“鼻涕虫,我在开车呢,麻烦你换个地方思考行吗?”他开着,觉得下身痒痒的。
安全开车要紧,狐千颂又把它拎过来了。
“你臭粑粑呀,最近肾亏体虚。”她把啾啾举在眼睛跟前,“所以趁着他还健在,就多吸点儿血,跟他培养感情。”
“我不要。”啾啾抱着双臂,小嘴撅着,“麻麻太坏了,都知道粑粑有病了,是想让宝宝中毒身亡吗!”
“对,你麻麻就是坏人。”张骥兮开着车,跟着起哄,“我身上分明掉的是冰激凌。要粑粑真是肾虚,怎么会给你怀个弟弟或妹妹呢。”
听说怀了弟弟妹妹,啾啾诧异了良久。
“难道宝宝接受的知识有误,不是说雄性动物不会怀宝宝吗。当然,雄性海马的育儿袋是个例外。”
啾啾是吸血精灵中的小百科。
“怀孕里的知识可深奥了,你麻麻没跟你普及啊?”张骥兮瞥过眼,看了一眼啾啾。
狐千颂冷眸一抬,“人家还是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