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屋的警察,两人还能在阳台上相互调情。
张泽天研究了半天狐王标本后,又转身看向了阳台上的两个人。
突然,狐千颂的身后就出现了一个棕衣男人,张泽天看着阳光下的那道棕影,以为是自己眼花了,就拼命地眨了眨眼。
眼睛看得很清楚,而且也不近视。
“阳台上站的那个,是谁放他进来的?”他向房里的警员吼问着。
徐来上一秒到达,下一秒就被张泽天瞄到了。
吼问的声音,吸引了所有人目光的注意。
阳台上的三人同时看向房间内,而所有警员都看向了阳台上。
算是有个一面之缘,徐来像在会见老朋友似的,大步迎到张泽天面前。
他拍着张泽天的肩膀,啧啧两声惊叹过后,就笑着寒暄道:“哎呀呀,这不是我们警局里的张队长嘛,可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
他拖腔带调的说完,还冲张泽天的一张严肃脸,嘿嘿的傻笑了两声。
张泽天可是与他素未谋面,就算遇见过,多半也不见是什么好事。
办案过程中讲究严肃对待问题。
张泽天戴着的白手套沾满了血,他抬着双手,垮着一张脸,往后退了两步保持距离,“你谁呀?这是取证现场,怎么跑到阳台上去的?”
徐来谦谦公子一位,他哪儿受得住这审犯人的气势。
他跟着吓退两步,手里紧紧拿了把折扇。
掸开扇面,就挡脸遮住这股气势,“我可是一早就来了,只不过是在你们来的时候,我在阳台上睡着了。”
他说谎都不带犹豫的,只是说完后,就拼命地扇起了扇子。
张泽天的怀疑也不带含糊的,“这么说,你也是刚才高空坠物的其中一个?”
徐来可听不懂什么高空低空的,他只是来关心那群动物去向的。
他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狐千颂在阳台上看不下去了,她把一套男士衣服扔进了张骥兮的怀里。
她边走边说:“张队长,你这可就是冤枉人了,这位小哥可是给我酒店安装空调的,人家在墙上挂的累了,还不准下来歇一歇?”
话说完,她也刚好走到了徐来的身旁。
逢场作戏也要做到滴水不漏。
“小哥,安空调的劳务费是多少?我付给你。”她点开手机准备付款。
徐来是个老古董,连手机也是个老人机。
狐千颂大概是忘了还有这茬事。
徐来眼里泛着迷惑,山上待惯了,城市套路他也看不懂啊!
“拿手机扫码,我给你付款。”狐千颂当着张泽天的面,一味地催促他。
徐来眼神慌了一下,渐渐的,又变得豁然开朗起来。
他掏出黑壳老人机,长按了一下解锁键,随即手机里发出机械的女音通话记录、已接来电、小狐狸,135354248
狐千颂举着手机,被他一通流畅的操作给整懵了。
在跟前的几个警员,按耐不住好奇,也抬眼看过来。
狐千颂看着徐来准备拨来的电话,水灵灵的眼睛瞪得滴溜溜的圆。
不是说好付款的嘛,打通电话来是要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