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匀着呼吸,在他唇边呢喃:“承载记忆的那副身体,他永远的死了。”
话音未落,在她眼角处,滑落一滴晶莹的泪珠,这颗泪珠顺着她的面颊,滑落至腮下那只鼓着静脉血管的手背上。
似被惊醒般,张骥兮挪开唇,低垂眼睑,看向她安静如初的侧颜上。
柔淡的嗓音在她耳畔轻轻萦绕,“他不会死,它一直都在这里。”
他将她的掌心紧贴于他的胸口处,那是关于心脏存活的位置。
狐千颂又将头靠在了他的怀里,好像在感受心脏的起伏,又好像在寻求心灵的归宿。
通往酒窖的楼梯,再次噔噔踩得直颤响,这次脚步声不止一人。
张骥兮抱住她的手,被抖擞了一个激灵,他一把将她搂出怀,往酒窖的另端跑去。
狐千颂被拽着就跑,她不耐烦地问:“你带我跑什么?”
“带你去藏起来啊,警察来了。”他跑的挺心急,连头都顾不得回一下。
警察全副武装,带着枪支,摆着防御的姿势在楼梯口察看。
观察了近一分钟,警察喊出话来,“里面的人听着,放下武器缴械投降,才是你的正确选择。”
喊了几遍,他们都在仔细聆听里面的动静,没有人声传来,只有奇怪的动物的喘气声。
确认排除危险,靠前位置的警察摆出一个手势,后方的警察就神情贯注的端着枪闯进来了。
领队队长张泽天走入酒窖,看着一地的爬行动物,顿时全身发麻。
他没见过犰狳,带着惊诧的目光,说道:“这,这是什么东西?”
在酒窖另端的角落里,放着一个不起眼的柜子。
柜子不大,空间容纳小,密闭性也不错,两人躺在柜子里显得既拥挤,又闷热。
警察没进之前,他想着让狐千颂先进去躲躲,但带着醉意的她哪儿肯,抱着张骥兮就开始了嘟嘟囔囔的撒娇,
就在警察进来的那一瞬,张骥兮情急之下,抱作一团倒进了柜子里。
他推上盖子的那一刻,狐千颂就不安分了。
空间有些幽暗,唯有柜子里的侧方有个小洞,透了一束光线射进来。
空间狭小,狐千颂的一只手摸到哪儿算哪儿,隐隐光线下,她醉眼朦胧,皱着眉,嘴里开始不悦:“你压住我了。”
张骥兮听到后,开始双手撑力拖起身体。
他带着还算稳健的声音,压低嗓音问:“好点了吗?”
狐千颂扭动了一下解除束缚的身体,带着醉意回道:“好热!”
张骥兮死死撑住身体,缓缓吐出一口气,“再坚持一下,只有等他们走了,我们才能出去。”
她准备翻身,脚抬起的一瞬,膝盖顶到了他下腹的隐私部位。
好像受到了重创,张骥兮紧紧咬着唇,随着手上力度的松懈,他身体一个软趴,又重新压到她的身上。
又硬又重的身体,仿佛一座山压下来,狐千颂顿时胸口还不上气,紧接着,伴随身体拼命蠕动,她开始狂咳起来。
好热,好闹腾,好不听话。
张骥兮压住她,用手捂住她的嘴,“你再闹,我就真的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