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相处时间不长,可她此刻只觉得撕心裂肺的难过。
熊梦君擦了擦眼泪,眼神一变站了起来:“有人想杀我,我一定会查出来,究竟是谁干的!”
“我直接去包子店买了包子,然后直接就来这了呀,包子店很多人都在吃,看他们好像没什么事情啊。”花姐皱着眉头想不通,这包子里怎么突然就有毒了呢?
熊梦君收拾好小狗的尸体,也顾不得伤心难过,拉着花姐说:“先去包子铺。”
花姐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遇到这等危及到生命的事情,心里有些自责,包子是她带去的,都怪她不小心,险些还害了熊梦君的性命,她从前一直以为熊梦君只是个普通的富家小姐与家里闹别扭出来体验生活而已,谁曾想到她身边还藏着这样的危机。
眼下颜子奇也不在,熊梦君不准备告诉颜家的人,否则害的他们白白担心,也帮不上什么忙。花姐倒是没有想到,熊梦君一点怀疑她的迹象都没有,包子是她带去的,她平日里也总是对她们有些严苛,甚至表现的不太喜欢那小狗。
可是小狗死了,熊梦君一点也没有怀疑她,这倒是让她心中有些感动,当下也不敢怠慢,只是赶快随着熊梦君去找包子店的老板,要抓紧时间赶紧弄明白毒到底是谁下的,怎么下的,这个危机不排除,就一天不得安心。
“你们说什么呢!我这包子可干净的很!不知道不要乱说!我这里还有这么多客人呢!”包子店的老板是个四十多岁比较胖的大汉,听到有人说他的东西不干净,不由得生起气来,这里还有这么多客人呢,这么说话,不是砸他的招牌吗?
更何况,他家之所以有好口碑,是因为每日的包子都是现蒸的,从来没有过不干净的事故。这两个人明显就是来找茬的!
看样子收拾的干净利落的不像是不讲理的人,怎的一开口就满嘴胡话,竟然说他们家的包子不干净!
熊梦君被老板呵斥了还是不罢休,又继续追问道:“那刚才花姐来买包子之前来过什么奇怪的人吗?”
“没有没有!来我这里买包子的,都是正常人,最不正常的就是你们两个!更何况我一天顾客那么多,怎么可能记得住!赶紧走,别挡在这里!”说着老板就要哄两人走。
花姐见状不开心了,撸起袖子叉起腰说:“嘿,你这小老板,有就有没有就没有问问怎么了!我们难道会平白无故的来找茬吗!我家的狗都被你这包子吃死了,你这什么态度!”
周围的好些正要买包子的人一听,这狗都吃死了,还能买吗,犹豫了一番便窃窃私语着离开了。
包子店老板见这么多人离开,心里着急,赶忙说:“别走啊,这两人来找茬的,我家的包子都是新鲜的!别走啊!”
可他哪里叫得住,心里无奈,再和这两人纠缠下去,生意可别想做了,于是无奈的说道:“好了好了,大姐,我错了行吧,卖给你的包子,都是新鲜从笼屉里拿出来的,和别人吃的没有什么两样,没经别人的手,大姐,我不知道哪里得罪您了,这样,我再给您拿几个包子,别坏我生意啊!”
花姐还生着气,正要继续反驳,就被熊梦君拉走了,确实,既然要下毒应该不会直接在包子铺下,那样风险太大了,万一毒到别人,事情闹大了那样不好收场,下毒的人不会那么笨,所以老板给花姐的包子一定是正常的。
“花姐,你再好好想想,你路上还遇到什么其他的人没有啊?”
花姐皱着眉头想了好一会,犹豫着说道:“其他人……没有啊,我好像直接就去你那里了。”
“那就奇怪了,那毒是怎么下的?”
“哎呀我想起来了!”花姐突然恍然大悟的拍了拍大腿,皱着眉头说:“回来的路上我碰见了许太太,就是经常与我打麻将的一个人,性格倒是还算不错,平日里很随和很好相处的一个人,她说她买了新的胸针给我看,我只顾着看那胸针,包子她提了一小会……”
说着说着,花姐又皱起眉头来,有些不敢相信的说:“可是许太太应该不会呀,我们相处了这么久,我还算是蛮喜欢她的呢!”
熊梦君皱着眉头思考了很久,花姐说出了她心里的疑惑:“更何况,你与这许太太素未谋面,她都不知道你是谁,怎么可能平白无故的要毒死你呢,这么说来,她的目的,便是要毒死我了啊……”
花姐皱了皱眉头,还是不敢相信:“可是我也向来与她无冤无仇,从来没有得罪过她,麻将场上,我们两个,还算是好朋友呢,她怎么会想要毒死我呢?”
是啊,这个许太太熊梦君别说见了,就是听都没听说过,怎么会这么突然地想要她的命呢?熊梦君仔细的回想了自己所见过的人,和这许太太挂钩的,也是实在想不起来。
那便是冲着花姐来的了?可是花姐也说了,她与这许太太相处甚欢,从来也没有过什么利益纠葛,算是不多得的朋友关系,这许太太莫名其妙的给花姐下什么毒呢?
熊梦君思考了良久,突然脑子里灵光一闪,想要杀了自己不一定是许太太的想法,说不定是别人抱着这种目的,而许太太只是被当做枪使了呢?这便说的通了,这么一想,熊梦君一下子便捋顺了,她刚到上海,得罪的人很少,甚至认识的人都很少,更何况她现在与熊家也没有什么关系了,所以没有人会那么闲,要大费周章的来弄死她。
而这么闲的人,一定是熊依娜和白兰,她们母女两个可不会放过任何机会,这些日子她还好奇了,这熊依娜母子两个怎么这两天倒是没有动静了,原来是憋着一个大招呢,要直接置她于死地!
熊梦君心里暗下决心,这笔账,她一定会好好找她们算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