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四困惑，“称呼？名字？好复杂，你现在直接取个名字不就行了吗？”

“自己的名字当然要自己取了，称呼是为了分清楚你们嘛。”常之瑶就是她自己取的，嗯……上辈子是。

小二拉住还想问的小四，殷勤道，“那你说吧，我是什么称呼？”

“小二。”常之瑶一本正经。

然后指着最大的叫，“小一。”

“小三。”

“小四。”

“小五。”

“你们五个人就是一…二…三…四…五。”常之瑶分别叫过。

小三眼睛闪了闪，没有说出不服。

倒是小四一脸不忿，“为什么我是老四，我觉得我比他们两大一些！”

小二哈哈大笑，“早就说了我比你大，你还不信，弟弟！弟弟！”

小二连叫几声，直让小四不忿的更加严重，不过常之瑶都分好了，他没有反对。

小一和小五的排位早就定好，所以他们也没有反对。

如此，几人的称呼便定下了。

常之瑶自觉拉进了关系，便问，“你们是南来县的人吗？你们的父母呢？”

常之瑶问完，气氛瞬间冷了下来，几人的表情都有些不好，尤其是小一和小五特别伤心。

几人对视一眼，还是小二率先出声，“我们是南来县人，没有父母。”

说完五人有些伤心的低下头。

常之瑶心疼的泛出泪光，“那你们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他们这么伤心了还要问吗？小二低落道，“一直都是这样的。”

等了会，见没有后续详细说明，常之瑶只能又问，“那你们是亲的兄弟姐妹吗？还是说偶然碰到一起的？”

小五抬头瞄了眼常之瑶，又低下头去。

小二继续答，“偶然碰到的。”

然后呢？常之瑶一噎，这是遇到冷场达人了吗？

常之瑶跟着静默会，在心里问，“系统，你知道他们的来历吗？”

【流浪儿呀。】系统秒答。

【放心吧，他们没有什么危险的。】最多骗骗财。

“乞儿？”常之瑶问，又一想不对，“是从一个地方流到另一个地方的那种吗？所以他们不是南来县人？”

【……不知道，你要不要用打击值购买五个人的信息？】

“我不是才给你赚了一大笔吗？”又来，常之瑶有些无言。

【一开始进的时候多，现在觉得不是很多，而且多多益善嘛。】系统有些委屈。

常之瑶久久没有说话，五人认为应该是没有问题了吧。

所以小一扶着打瞌睡的小五，主动问出他们关心的事：“小姐……我们睡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