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出行,哪怕盛宴受伤了,仍旧一直笑嘻嘻的,因为他提议出的要求,都被允许并且立马就实现了,让他尝到了甜头,甚至有点遏制不住。
如果能够一直这样下去,那就真的太好了。
除去上午的亲子活动后,下午也是一直都在外面。
疯玩了一天后,回到顾家庄园别墅时,已经是晚上九点了。
盛宴洗完澡后,眼珠子一转,抱着小枕头,迈着小短腿,噔噔噔地跑到了盛姝所在的房间,并且敲响了盛姝的房间门。
开门的那一瞬间,盛宴立即两眼放光地看着盛姝,开口道:“妈妈,我今天晚上可以和你、还有爸爸睡在一起吗?别的小朋友都是有爸爸妈妈陪着……”
盛姝看到盛宴抱着小枕头出现时,就已经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听到盛宴的话后,嘴角轻轻一扯,桃花眼微微一挑,似笑非笑地看着盛宴。
在盛宴期待的眼神下,缓缓地吐出了三个字。
“啊!!”
盛宴听到盛姝的回答,当即不高兴了,狂叫一声。
那头的顾琛爵也刚好洗漱好出来,听到盛宴的声音时,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连忙走了出来,却听得盛姝面容冰冷地吐出了一句话:“赶紧回你的房间睡觉。”
“我不要,我就要和妈妈爸爸睡在一起嘛,别的小朋友都可以,为什么我不行?”盛宴哼哼着,还扭动着自己的小身体,一脸的不情愿。
盛姝并没有惯着他,面容仍旧清冷:“你说为什么不行?别在这里给我装蒜,赶紧给我回去睡觉,别以为你今天受伤了,明天就可以不上学。”
“我不要,不要。”
盛宴扭动着自己的身体,眼角余光注意到一边站着的顾琛爵,立马戏精上身,小身体扭动的弧度非常大,雷声大雨点小地哭闹着:“妈妈,你不是不爱我了,你要是爱我……”
“谁给你的错觉,觉得我爱你?”盛姝自然也注意到了站在一边看戏的顾琛爵,神色淡淡,冷漠地吐出了一句话:“我要是爱你,在你提出这些无理的要求时,我就把你打的无法自理了。”
盛宴一脸懵。
这是传说中的“打是亲,爱是骂”嘛?
不管盛宴如何吵闹,盛姝都不可能答应盛宴这种无理到荒诞的要求,直接扯着领子,将盛宴拖回了他的房间里,末了还放下一句话:“要是想要仗着你受伤,让我对你多一点怜惜,就乖一点,你也知道,我的特效药很多。”
盛宴:……
亲妈!
顾琛爵眼睁睁地看着盛姝将盛宴扔回了房间,又说了威胁的话,在对上盛姝的眼睛时,微微愣了一下,旋即轻咳一声,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就听得盛姝清冷得如同珠玉落地的声音响起。
“没想到顾总居然还喜欢听墙角,挺女人的。”
“……”
顾琛爵看着她将房门关上,那哽在喉咙里的一句反驳的话,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最终也只能转身,返回自己的房间里。
……
实验室那边,经过盛姝不停地往里面砸钱,再加上工人们的加班加点,实验室终于建筑成功,也可以做实验了。
当从程曦那里得知实验室的竣工进度时,哪怕是盛姝,脸上也不由露出了一抹笑容,同时也有些许的跃跃欲试。
说起来,从因为盛宴跟着盛家人“走”后,她就没有再亲自动手做过实验了。
那种感觉,太久违了。
手痒痒的盛姝,也很尊重自己的心理想法,就没有去凌钺集团,而是选择和程曦约定了一个地点和时间点,碰面后,一起前往实验室。
用程曦曾经说过的话来形容做实验的盛姝,那就是——没有人能够抗拒在做实验的盛姝,哪怕只是一个抬手,一个皱眉,都有着属于她的巨大魅力,如同一个漩涡,不停地将人卷入其中。
做实验的盛姝,和平时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
哪怕平时很清冷,看起来不食人间烟火,可到底还是接地气的,但是做实验的她并不是,那种清冷是发自骨子里的,就好像是,此时的她已经和这些器械融为一体,特别地吸引人。
这不,新雇来的、却非常靠谱的一个刚毕业的男应届生,看到做实验的盛姝时,直接看呆了眼,眼睛一眨不眨的,好像理智全都被吸引了一样。
程曦看到男应届生那痴迷仰慕的样子,忽然有一种前辈的感觉,上前两步,手轻轻地拍在了男应届生的肩膀上:“嘿,回神啦!你这样看下去,老大也不会理你的。”
男应届生后知后觉,脸色一下涨红:“我,我……”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啊,我跟你说,现在的老大已经很刻意收敛了她做实验时的魅力了!你是不知道,当初我第一次看到老大做实验时,简直是惊为天人啊!”
程曦打开了话匣子。
滔滔不绝,甚至是手脚、表情都在努力地给男应届生形容着那时候的盛姝:“……你能体会到吗?那个时候,我真的以为她就是天上派下来拯救我的仙女!”
“我第一感觉不是,仙女做实验好厉害啊,而是,仙女果然就是仙女啊,要颜值有颜值,有本事儿有本事儿!简直就是人间梦想的存在!”
“能能!”
男应届生听到程曦的形容,也都已经想到了当年盛姝究竟有多么的惊艳,眼睛都亮了,直勾勾地盯着盛姝:“老大真的好厉害,好漂亮!”
“是我见过最有本事的人了!”
“是仙女。”程曦一本正色地纠正着男大应届生的话:“而且,你放心吧,以后继续,你也会发现,你再也发现不了比她更牛掰更漂亮的了。”
盛姝虽然是在专心致志地做着实验,但仍旧是眼观四方,耳听八方的存在,将程曦和那个男应届生的话语都听进了耳里,顿时有些无语。
把她吹嘘得地上没有、天上罕有,跟珍稀动物一样,也是够够的了。
盛姝正做着实验时,耳侧的特殊通讯器忽然震动了两下,眉梢轻轻一挑,不经意地撩了一下头发,直接接通了对方的通话要求。
“盛小姐,我是傅亨。”
电话那头的人,是傅家的如今当家人拨打过来的电话,语气里都是诚挚:“我们傅家过两日有一场宴会,想请您莅临,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