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琛爵一噎。

也是经过程曦，他才想起了他和盛姝曾经的那一个晚上。

到现在，也并不能确认盛姝那天究竟是什么情况，但是看盛姝如今的样子，也可以窥探几年前，盛姝那时的想法和态度，绝对不是那种在外面乱来的人。

那五年前……

程曦看着顾琛爵微微抽动的脸色，也没看出些什么，又继续往下说道：“你别看老大平常对我们这些人都是冷冷淡淡的，实际上，她非常的护短。”

听到这里，顾琛爵不置可否。

单看盛宴那护犊子一样的状态，再听到程曦这话，他总算明白，是随了谁了。

“老大怎么可能会就此放过夜梓煜呢，就像你所说的那样，是夜梓煜的错，所以从来都不会主动挑事儿的老大，屡次对夜梓煜那边的势力动手，找了好几次事情。”

“夜梓煜就算再防备，也没有想过老大会为了一个女下属和他撕破脸，头两次倒是没有太多的防备，但到了后面，有防备也照样损失了不少人。”

“心高气傲如夜梓煜，自然是不甘心的。”

“他虽然不和那些下属心贴心，但说到底，也是用钱养出来的人，积攒了许久才到了今天这种地步，在这种损失下，对老大也是带着一肚子的火气。”

“夜梓煜就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他不仅骂了老大，就连那个为此自杀的女下属都没有放过，言语之间都看不起那个女人，还声称那个女人死得好，像她那种蠢货，活着也是浪费空气。”

一来而去的，两个人就从井水不犯河水的地步，转化成现在这种敌对的关系了，而且愈演愈烈，甚至在这么些年的时间里，夜梓煜开始对盛姝起了不好的心思。

这些，程曦没有开口说。

他主要是觉得，将这些说出来也无用，简直就是侮辱他家老大。

“秦屹呢？”

顾琛爵知道，这些话已经是到了尽头，再次开口。

程曦轻啧了一声，淡淡地道：“秦屹就很简单了啊，秦屹和夜梓煜本来就有仇，正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嘛！刚开始老大和秦屹是简单的合作关系。”

“但是你也知道我家老大，魅力可不是一般的大！”

“在这样的合作关系中，秦屹逐渐就对我们老大上心了，现在正在追求我家老大呢。”

顾琛爵哑然。

他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但是脸色看起来并不是很好。

确定没有别的遗漏后，顾琛爵看向程曦：“今天的谈话内容，你知我知，天知地知，要是让姝儿知道，你应该知道，以我的手段能做什么的。”

程曦摊手：“你可把我想得太复杂了点，这怎么可能呢？”

等顾琛爵离开程家后，不等程父问程曦究竟是什么时候和顾琛爵搭上关系的，程曦就一溜烟地跑回了房间，气的程父在外面吹胡子瞪眼的。

恨不得把他塞回肚里，回炉重造。

程曦可不管他家老父亲的想法，回到房间后，迫不及待地拨打出了一个电话。

在对方接通的那一瞬间，立刻兴高采烈地地说着：“老大！你猜我家刚刚来了什么人，你绝对想不到。”

“有话就说，没话就滚。”

清冷的似乎没有一丝情绪的声音从那头传了过来，却丝毫没有浇灭了程曦的兴奋感。

程曦笑的有点鸡贼：“别这样嘛，老大……好吧，刚刚大嫂来我们家了，还跟我谈话来着，威逼利诱了我，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你和夜梓煜，还有和秦屹那边的关系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