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一切都晚了,老嫲嫲们上前一人架着一只胳膊,把徐嫲嫲也吊了起来,不过她的嘴被堵上了,夜深了,一点声音都显得那么突兀,新的一轮开始了。
徐嫲嫲上了年纪,挨到了第三个刑罚,鞭刑的时候就已经奄奄一息了,满眼的生无可恋。
北堂镜一看时候到了,就示意老嫲嫲们该结束了,老嫲嫲们拿出了漠北的著名的刑罚,纸刑,就是把油纸沾上水,一层一层贴到犯人脸上,一点点的窒息,让犯人清楚的感觉到死亡的距离。
北堂镜走出废屋,呼吸了一下夜晚的空气,是那么的清新,报了仇,接下来该干点正事了,三年之约她记得很清楚,她向往着家乡。
第二日的早膳北堂镜都多用了些,吃的很是可口,心情也很好,刚吃完轩辕澈突然来了。
“王妃好胃口啊!”阴阳怪气的坐在了北堂镜对面。
“王爷怎么这个时辰来了?早膳用了么?不嫌弃的话用点臣妾吃剩的吧。”
轩辕澈脸色更深:“刚你差人来报,梁侧妃上吊自尽,王妃真是好手段啊。”
“王爷是为了这事?一个侧妃死就死了,还值得您亲自来一趟么?”
“死就死了?王妃说的好轻巧。”
“按照大金国律法,罪臣之女当废除名位,就算现在梁衡还没有定罪,正室也有权利处罚妾室,何况她犯了七出之条,无后且善妒,心思歹毒,王爷难道还舍不得?”
“本王不是不舍,就是好奇,她怎么得罪了王妃,竟这么巴不得她死?”
“王爷多想了。”轩辕澈从北堂镜脸上找不到一丝破绽。
“梁衡死了。”
“嗯,罪有应得。”
“被人毒杀,王妃不好奇么?”
“本王妃一个女人好奇这个干吗?”
“这可是你一手促成的结果,现在满意了么?”
北堂镜心里一阵错愕,脸上依旧是淡淡的表情,事不关己的样子。
“王爷说笑了。”
“王安生收到梁衡罪证那天,你院子里的丫鬟乔装出府,当真以为本王是摆设?”
“听不懂王爷在说什么,本王妃经常会叫她们出去买些东西,不知道是哪日让王爷看见了,竟攀扯到这事上头。”
“梁府有什么东西可以买么?”
气氛紧张起来,两个人剑拔弩张,就这样对视着。
北堂镜突然一笑:“王爷这是在审问本王妃么?”
这一笑突然晃了一下轩辕澈的眼,这女人真是个妖孽,要不是他即使稳住心神,很容易被她的笑给欺瞒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