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修打趣道:“将军,您是不是有心爱的姑娘了?”
正在沉思的钟灵毓被季修的话打断了思路,眼皮微掀,看见季修正目不转睛盯着他腰旁宝剑的剑穗。
钟灵毓瞥了一眼季修,道:“我不在,你们倒是乐得清闲,也多日没练武了吧?从今日起,五更到门口扎马步练枪法。”
说罢,大摇大摆走出了驿站,还是回宸王府罢,一会没见,想君彻想得紧。
叶擎苍给了季修一拳:“多嘴!还以为将军忘了呢!”
季修回了一脚:“将军这么记仇的人,我说与不说何时少过你的板子了?”
叶擎苍无言以对,季修说的还真没错。
季修边走边嘟囔道:“朝旭这个木头脑袋,也不知道通个气,咱们未来的将军夫人不知道长啥样,将军也是闷木头,要是被将军吓跑了可咋整!漠北国多少仰慕将军的妙龄少女都被将军吓跑了,唉......”
钟灵毓回到宸王府的时候,远远就看见君彻坐在屋檐上晃荡着双腿,姿态甚是悠闲,旁边还放着一坛酒。
钟灵毓一愣,脚尖点地,飞上屋檐,在君彻身旁坐下。
瞥见旁边的酒壶已经见了底,君彻脸颊微红,已是有点微醺,钟灵毓从未见过君彻如此失态的样子,一时来了兴致,想逗逗她。
“你喝酒了?”钟灵毓轻声道。
君彻眨巴着小鹿般的眼睛滴溜溜的看着他,没了平日的清冷,甚是天真可爱,沉默了一会,才说道:“你...怎么知道?”
钟灵毓笑了:“酒坛子就在旁边呀。”
君彻缓慢地扭头,抱过酒坛子道:“现在没有了呀。”
钟灵毓捧腹大笑,觉得这般可爱的君彻太讨人喜欢了,又逗她:“你喝醉了,不能再喝了,把酒坛子给我。”
说罢,就把手伸向君彻的酒坛子,君彻抱紧了酒坛子向一边扭去,还惊呼道:“不要给你,我...没醉!”
钟灵毓收回手,忍不住趁机捏了捏君彻的脸蛋,肌肤吹弹可破,让他的指尖微微发烫。
君彻抱着酒坛子歪着头看钟灵毓,嘟着嘴道:“你...不是说...这几天...不回来了么......”
说罢,垂下眼眸,显得楚楚可怜,钟灵毓的心一下就软了。
钟灵毓轻声哄道:“我不回来住,你难过吗?君彻。”
君彻沉思了好久,久到钟灵毓都以为她睡着了,凑近一看,还转悠着眼珠玩手指呢,不由得哑然失笑,明日醒来若是记得自己这副样子,不知道得脸红成什么样。
君彻忽然用力地点点头,凝视着钟灵毓天真道:“难过......想到你不在了,这里,”君彻伸出一根手指指着自己的胸膛,“这里会很难过......”
钟灵毓忍不住伸出手揉了揉她的脑袋。
见不到我你也会难过呀,君彻。
君彻晃了晃脑袋,小手抓住钟灵毓的大手拉至身前,轻轻地摩挲起来。
君彻的手十分柔软,钟灵毓觉得手里被君彻抚摸过的地方像着了火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