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说找你呢?”顾厉打断某人的幻想,语气急促的对叶琉迹说着。
真是的,哪壶不开提哪壶,你想死啊!
顾厉自认为在南宫枫看不见的地方用眼神警告叶琉迹。
“哦!那好吧,我先走了。”叶琉迹眼神一飘,满怀欣喜的去找富说。
他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要赶紧找富说问问昨晚上有没有听到。
“成天疑神疑鬼的,晚上本王守的夜除了听见几声狼嚎声,啥也没听见,你耳朵尖还是你多张了耳朵。”昨晚上那么多人都没听到就你听到了,瞎说什么。
顾厉自认为解释的很完美,南宫枫也跟着点点头,顾厉知道这算是翻篇了。
“不会啊!王爷,昨晚上有个人好像是找你的,还问你喜不喜欢呢?本想着出来看看,可陌羽说这事王爷的私事,最好别去看。”苏石刷完碗之后,把这些东西放到了桶里,准备搬进去。
“顾厉,你确定你没听见。”南宫枫那危险的声音在顾厉耳旁响起。
顾厉拖着南宫枫肚子的手一顿,脑瓜子想着如何圆场。
“是莫倾城,莫倾城找人给你添堵呢?别气,气大伤身更何况你现在也不是一个人。”顾厉抚摸了下南宫枫的肚子,示意他别再疑神疑鬼的。
“不会啊!昨晚上那个男人说他叫曦什么来着。”苏石放好木桶继续回忆着。
顾厉嘴角抽抽,冷呵道:“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平日里除了宫翎亦就属你话最少,你是来给本王添堵的吧。
苏石憋了嘴,被一旁的明清拉走上了马车。
“顾厉,你又说谎,你真以为我不知道哪个曦净是谁吗?好啊你,姘头都找上门来了,怎么你是想趁着我怀孕广纳后院里,说吧!你想娶几个,趁现在一次性说个够。”南宫枫推开顾厉那抚摸自己的手,语气很是平静。
他很生气,怀孕四个月,多少人对王爷示好,又有多少人每天守在厉府大门口只为看你一眼,这些我都忍了,如今好啊!姘头都找上门了,怎么是不是本君还要给他让位啊!
南宫枫越想越多,越想越气,再加上顾厉也没解释,越发气愤了。
“怎会,他是他,我是我,我不会娶他,此生我自是不会再娶夫,枫,别气了,要不你打我吧!”顾厉拉着南宫枫的手,认真的说着。
男人疑神疑鬼的她可以理解,这就跟现代大姨妈来了之后一样烦躁。
顾厉好脾气的依旧哄着,仿佛哄南宫枫是一件必不可少的事情。
“顾厉,你真当我好骗啊!你那姘头都找上门了,是不是本君要让位给他啊!”南宫枫再次甩开顾厉的手,严声犀利,双目通红,一副要哭出来的模样。
“行,这件事情是本王的错,当初让明白处理后事,他没能处理干净,才有了这个局面,这也不能怪本王啊!本王也是冤枉的啊!”顾厉表示很冤啊!更何况本王对于这件事情早就忘记了,对于那曦净自己也没记得多少。
“算了,你想纳多少都是你的事情,我本来就不该管。”南宫枫突然泄了气,不想争论这个话题。
这件事情争夺到最后依旧是自己没理,琳琅国的女子娶夫自是不可能娶一人,除了母帝之外那个不是后院小妾一大堆,哪怕自己的母亲也是如此,他又何必与王爷如此,更何况说多了烙个妒夫的罪名流传千古。
“南宫枫你能不能懂点事。”顾厉真的烦透了南宫枫现在的模样,你若想说什么便说吧。
你这样猜来猜去的本王就是神也猜不透你的心思,不累吗?
“连你也嫌弃我,自我嫁于你,三年,我被人戳了多少脊梁骨,三年都没有怀孕,下人们的怎么看我的,还有外面的那群人,还有你父皇,对,我是个不会下蛋的鸡,但你自己问自己,从嫁于你的那一天你碰过我嘛!我说什么你都同意,你真的爱国我吗?真怀疑你是不是当年的顾厉。”南宫枫这下也忍不住了,对着顾厉大吼,甚至眼角的泪水都滑落下来,迎着那张脸低落衣领之上。
当年的顾厉,面对众人辱骂指责南宫枫,她能轮起那双拳头和比自己高一头的人打起来,只为证明南宫枫不是白痴,你们才是。
如今,自嫁于她,三年没怀上,面对众人的指责她丝毫不过问。
是啊!三年,三年没怀上,被人嫌弃也是正常的,谁不渴望一个可爱的女儿呢?可王爷三年都没能碰过自己,他又怎么怀孕。
被南宫枫这么一问,顾厉楞在了原地,她确实不是‘顾厉,也成为不了顾厉,她有理想,有抱负,她是一名军人,早已做做好了为国牺牲的决心,面对儿女情长,她的确反应过慢,但被他这么一问,心口再次疼痛起来。
“南宫枫咱们不闹了好不好,是本王错了,本王没有考虑那么多。”王府的事情她确实多多少少知道一点,但看着南宫枫每天面对自己依旧是那张毫无笑意的脸,以为他不在意,没想到竟是……
顾厉上前,给南宫枫擦了泪水,尽管他依旧是反抗自己,但毕竟身体虚弱,力气也不会太大。
南宫枫依旧抽泣着,随后那高大的身躯怕在了顾厉的肩膀上。
“我知道你很累,我不该那这件事情逼你,可我好不容易怀上孩子,你能不能答应我待我诞下孩儿之后再纳后宫好不好。”南宫枫拉起顾厉的手,抚上肚子。
顾厉一手拍着南宫枫的背,一边安慰着:“你放心,我不纳夫,我只有你们两个,谁都不要。”这是对你们的承诺也是对本王的承诺。
“我好累啊!顾厉,我们能不能回到从前,回到小时候那般无忧无虑。”南宫枫声音嘶哑着,紧紧的抱着顾厉。
甚至那双手臂都在抖动。
他害怕,他真的害怕,若顾厉娶了别人会不会抛弃他,他真的不敢想,他害怕,他知道这样很自私,但是他真的忍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