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南宫枫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全身上下酸痛的用不上力气,只能哀怨的看着一旁的吃喝满足的某人。
“你混账。”说多少遍了,轻点,不要了,你倒好,只要一开口,比谁都凶猛,知道的是睡觉呢,不知道呢还以为是拆床呢。
顾厉无辜的眨眨大眼睛,他那是求饶吗?没有啊!再说了,说停就停本王多没面子。
“本王把饭给你端过来,别生气了,本王也不是故意的。”顾厉装模做样的道着谦。
南宫枫虽然睡过了,但还是困,全身上下像散架一般,一点也不想看到作恶之人,闭上眼睛哼唧唧的不愿开口。
顾厉浅笑,起身下床,去厨房拿了做好的皮蛋瘦肉粥。
待推门而进的时候,南宫枫才强撑着扶腰站了起来。
待看清来人是谁之后,冷哼一声不愿意去喊。
顾厉舀着手中的粥,单手扶着,让他慢慢坐下来,一大碗粥,南宫枫吃了一大半便不想吃了,剩下的只好顾厉吃了下去。
南宫枫惊恐的瞪大双眼看着顾厉。
“你不是不吃别人剩下的东西吗?”
顾厉抬眸,吃完最后一勺,暧昧的说着:“那要看什么人,像南宫老公的,口水都吃过了还怕吃他剩下的。”
南宫枫脸红成了刚煮熟的虾子,看着外面天色已晚,对着顾厉说:“要不睡觉吧!”
“你还能坚持吗?我没问题。”顾厉调侃着,你腰不疼了,全身不酸了。
南宫枫气急,头一扭,不再和她说话,自顾自的拱被窝睡觉。
顾厉乐了,爬在南宫枫的耳边嘀咕了几句之后,看着南宫枫这次连脖子都红起来了,这才满意的走了下去。
“不要脸。”待门关上的那一刻,南宫枫红通的脸颊还是未能下去,拉着被子蒙上了头,表示什么都没听到。
果然,开了荤的女人如狼似虎,特别是这种憋久了的女人更是不能惹。
……
顾厉心情大好的去了书房翻着文章,上面正是许坤羽这几年的钱财交易,其中,这个顾字最多,甚至在几个月前都还有交易。
顾厉想着在塞城的那将近一个月的时间,从塞城到陵城,从洪飞到许坤羽,这些都是朝廷命官,如今却能听从她人安排,要吗,是朝廷出现了内贼,要吗,便是这一都是静心布置好的,为的就是引自己上钩。
可若这些都是她布置的,但也不可能一下子如此精密,自古武林之外不得已干涉朝政,甚至到现在叶琉迹去调查都没有任何的线索,若说不是她,那又会是谁呢?
自三年前那场战役中虽然死伤无数,仇敌遍地,但回忆原主的记忆中,并没有谁能做到如此精密的。
难道,是有人故意为之,座山观虎斗,以享渔翁之利。
顾厉想了想,若真是连朝堂之上都能有这个人的爪牙,恐怕,这个人部署的不只一两年。
这个人,绝对在朝堂之上有呼风唤雨的能力,除了自己,那么只剩两个人。
若真是如此,那就太好玩了。
……
接下来的一周时间,顾厉和以往一样,早出晚归,但却没有像以往一般那般天天夜晚酗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