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罪？”皇后一哼，看了张彩云一眼道，“你明明白白告诉她，也让她死个明白。”

“是！娘娘”张彩云，不敢直视苏小凤低着头道，“白兽为祥，出之则风调雨顺，禾生双穗，地出甘泉。天下太平符瑞所以来至者，以为王者承统理，调和阴阳…德至鸟兽则凤凰翔，鸾鸟舞，麒麟臻，白虎到，狐九尾，白雉降，白鹿见，白鸟下。黑鸟则于此意大大相反，故而…故而…必杀之。”

“哈哈哈哈哈哈！”苏小凤突然大笑，“荒谬！荒谬！白为吉，黑为凶，此等规矩乃何人所定？”

皇后见她如此猖狂，心中倒也开心，“无药可救。本宫现在就治你的罪！来人，赐一丈红！就地处置！”

两名金刀侍卫直接用力将苏小凤一推。苏小凤身法奇快，还没人看清发生了什么，两名金刀侍卫已然扑倒在了地上。

“你敢违抗圣令！上去，给我拿下，以刺客之名就地正法！”皇后话音刚落，数十声抽刀声齐响，当头朝着苏小凤头上劈落。

眼看这几刀下去，苏小凤必成肉泥。却只听她大叫一声：“我自己来！你别动！”

别人都不知道她在喊些什么，但也不会去想。因为此刻，整整十三名装备精良，高超的金刀侍卫，已经全部在苏小凤身边躺成了一圈，手上的金刀全都断了由柄而断。

皇后傻了，慌得竟连护驾都喊不出口。

“皇后娘娘。”苏小凤冷冷道，“白为祥之意，你可知从何而来？”

皇后愣了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苏小凤又问，“黑白仅是颜色，八卦中虽有黑白对立，但如此荒唐地套入生灵万物之中，是否不妥？”

皇后嘴唇一动，但还是没有出声。

“天地为生灵所共有。皇宫偌大一个地方出现黑鸟便要将其杀害，如此规矩可是何人所定？若吾嫌此地太黄，难道吾也可将次夷为平地吗？”

这话，皇后绝不能当做不闻，若是任由她在此大放厥词，就算今日保得性命。今后又如何能在后宫立足，又如何能镇住皇上？今后皇后威严将荡然无存！

“你要知道谁定的是吧！规矩就是我定的，黑鸟必杀！黑狗，黑猫，哪怕是蚂蚁，今后见到一律诛杀，别说皇宫内，就是皇宫外方圆十里，也是如此！”皇后声音逐渐激动，叫道后来几乎便是嘶吼。

苏小凤却越发淡然，道：“是这样吗？那你确实不冤。你刚才既让我死个明白，那我也明明白白告诉你。”

“你想干什么？护驾护驾。”可金刀侍卫都对付不了的人，凭这些宫女太监如何敢上前护驾？阮香林自是第一个躲在后头。

“来人啊，来人啊！护我者救驾有功，赏钱...赏...赏爵位！快来啊！”皇后近乎是苦求道。

可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欲望又算的了什么？

苏小凤步步逼近，没走一步便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沉重气压，往皇后身上压来，逼得皇后低下头来，跪倒在地。

“吾乃上古之圣灵，不灭之皇女，天地之瑞神！”

“昼夜时空皆为虚无，日月星辰尽是玩物。”

“百鸟皆因吾而拜，人类供吾以求赐福，神仙顺吾只求吾之一悦。”

“妖灾群恶不能害，魑魅丑类自然退！”

“吾喜则四海升平，吾哀则举世浑浊。”

“吾即是白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