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他身上的伤是你造成的?”
顾辞渊眸底染上一抹欣然,俯首凑近她的耳朵开口询问。
“你怎的如此聪慧,一猜便猜中了?”
他并未否认,毕竟他不是个大度的男人,他同沈洛音有婚约再身,而南宫流叙还觊觎沈洛音,还妄图接近她,他只是让他受些皮外伤已经很仁慈了。
“你为何如此?“
沈洛音简直不能理解,南宫流叙又没招惹他,他伤他作甚。
顾辞渊嘲讽一笑,放开了摩挲她下颚的手。
“本王杀人还需要理由吗?就是看他不顺眼。”
他的话狂妄至极,也唯有他可以如此肆意妄为,没有任何忌惮。
沈洛音苦涩一笑,实在不能理解,他为何如此嗜血残暴,南宫流叙那么温润的一个人,何错之有,被他如此伤害。
她刚刚穿越而来的凶杀案,是南宫流叙一直帮她调查,她十分感激他,他深受重伤,她考虑到和顾辞渊的关系,不能第一时间给他治疗,她已经十分羞愧。
现在得知是顾辞渊伤的南宫流叙,她就更加没有颜面去面对他。
沈洛音转头到一边,懒得在搭理顾辞渊。
而顾辞渊也因为她的冷落而气愤,他紧紧握住拳头,气的咬牙切齿,但面上却并未表现出来。
没多久,飞絮回来了,看到顾辞渊也在,便没有开口,反倒是沈洛音焦急询问。
“他伤的如何?”
飞絮瞄了眼顾辞渊后,见和沈洛音十分担心,只能如实回答。
“小姐放心,南宫公子看起来伤的严重,但却都是皮外伤,没事的。”
沈洛音这才放了心,长长的出了口气,顾辞渊真是后悔,刚刚下手太轻了,就该直接让他半年下不来床。
他冷冷瞪了一眼飞絮,飞絮急忙识趣的离开了。
顾辞渊眸底染上怒火,起身走到沈洛音身边,用力掐住她的下颚,冷冷询问。
“你可还记得,本王是你即将成婚的夫君,当着本王的面关心别的男子,你可知道,如此南宫流叙只会更短命。”
顾辞渊声音中透着浓重的威胁,仿佛下一秒就会要了南宫流叙的命一般。
“你……“沈洛音气的说不出话来,她相信顾辞渊说道就能做到,未免不引起他更大的怒火,最后识趣的闭嘴。
“记住,日后都莫要在本王面前提及其他男子,这是本王的忌讳。”
沈洛音淡淡答应,虽然表面上答应了,但心底还是担心南宫流叙的。
顾辞渊满意的点点头,大手放开她的脖颈,虽然他刚刚愤怒,但却没有失去理智,还记得她是个刚刚伤愈之人,并未真的掐她。
若是她用力,她早就断气了,哪里还要机会同他在这说话。
沈洛音揉了揉脖子,恶狠狠瞪了一样眼顾辞渊,便起身出了房间。
她可不敢同他共处一室,万一等下想起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在冲过来掐住她,她可没说被虐的倾向。
顾辞渊看着她的背影,眸底染上阴沉之意。
“你只能属于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