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眼顾辞渊,无奈叹口气,如果三个月后,自己没查到真相,被拖出去斩首之前,她要不要先毒死他去下面垫背。
但想到顾辞渊总说话怼他,最后决定放过他,不是有句话叫,放过别人就等于放过自己,她希望自己死后能清净一点,再也别和他牵扯不清。
沈洛音猛然回神,专注的思索着已知的案情,但想到最后,脑子却越来越乱。
她想的太入神了,都忘记了顾辞渊的存在,她在纸上写写画画,最后烦躁的将毛病丢在一边,她依靠着座椅,无奈叹气。
“八成我真的要躺着等死了。”
她才刚刚来这里不久,人家穿越过来不是做王妃就是当皇上宠妃,虽然勾心斗角,但也没有性命之忧。
怎么她又过来,脑袋留别再裤腰带上,稍不留神,脑袋就掉了。
她烦躁的抓着头发,早上芸儿刚刚给她梳好的头发,顿时直接被抓乱。
顾辞渊端坐一边喝茶,冷眼旁观,他有些不能理解,自己就坐再这里,她就不会过来问问他?
想到之前沈洛音有什么事情都联系南宫流叙,也不找他,他心底就蹿起无名火。
就在这时,庭院你传来喧闹之声,沈洛音看着沈旧一马当先走来,身后跟着满脸写满了看好戏的大夫人和沈玉蝶,无奈叹口气。
之前顾辞渊不是说孙尚书参她一本了吗,估计沈旧这是过来找她算账来了。
对了,顾辞渊,她猛然想起他的存在,转头就看到他面色平静端坐在那的俊朗身影。
她狠狠拍了下额头,居然把他忘记了,要是被大夫人和沈玉蝶看到,指不定要怎么编排她呢。
她们如何说不要紧,要进的是一些流言蜚语若是传到南寒烟耳中,她这无形中就又给自己树了个敌人。
沈洛音快步来到顾辞渊身边,双手合十哀求。
“王爷,您老人家能不能移驾离开,若是被他们看到我们在一起,我的名誉算是毁了,日后我还要嫁人,求王爷体恤,屈就从窗户离开。”
顾辞渊听闻她要嫁人,顿时眸色骤冷。
“让本王走窗户,不可能。”
就在这时,沈旧踹门进入,看到顾辞渊的时候,顿时愣在当场。
身后大夫人和沈玉蝶要进入屋内,就见他打手扣住门框,将两人阻挡在外。
“爹,今日你定要好好教训一下沈洛音,她在无法无天下去,整个将军府都会收到牵连,幸好摄政王求情,皇上才没怪到我们头上。”
沈玉蝶见沈旧止步不前,顿时火上浇油,她恨不得沈旧直接打死沈洛音。
“闭嘴。”沈旧冷声呵斥,沈玉蝶却看不出眼色。
“爹,她犯了错就要受罚,不然她不长记性。”她花颜刚落,大夫人急忙附和。
“就是,昨夜她挖了孙夫人的坟,下一次指不定还做出什么惊人之举,老爷,若是不好生教训她,迟早是要惹大祸呀。”
沈旧看着顾辞渊越来越阴沉的脸色,真想甩着两个没颜色的两耳光,将他们打醒。
但沈玉蝶和大夫人被他挡在外面,哪里看得到里面的顾辞渊,只但沈旧心软了,不住的将火。
顾辞渊正要开口,沈洛音快一步察觉他的意图,抬手死死的捂住了他的嘴,凑到他耳边低语。
“王爷,您就饶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