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看上去,并没有外面看得那么小,所有的物件已经一应具备。
“主子。”一个白胡子老者走了过来,看着宁谦诀行礼。
“让人都退了。”宁谦诀点了点头,然后低声吩咐一声。
“是,老奴这就安排。”白胡子老者直接退了下去,将所有的下人都安排到了后院,整个前院空无一人。
“喜欢吗?”宁谦诀看着少女淘气的打量四周,捏了捏她这两天攒了一点肉肉的脸蛋。
“嗯,会很放松。”云亦染点了点头,一双大眼睛眨呀眨。
“既然喜欢,以后我们经常过来。”宁谦诀亲了亲少女的额头。
“唔,好像忘了正事了,我们还要试验火铳。”云亦染拍了拍自己的脑门,果然不能被美色所迷惑,具体的美色,不知是指风景,还是指……某人。
“来这里。”宁谦诀拉着云亦染的手,走入了一间密室中,密室很大,四周都被石头所封闭,就算有声音也传不出宅子。
“打那块石头试试。”宁谦诀看着兴致冲冲的少女,指了指屋内中央的石头。
云亦染自信一笑,随后退出了足有二十米,然后将火铳高高举起,只听“轰”的一声,随着火光闪过,那块大石头,居然打了一个四分五裂。
宁谦诀惊讶了,这武器也太厉害了,先不说距离如此远,射程怕是与弓箭相差不多,但这威力和实用性,却比弓箭强了太多。
“如何?”云亦染的小脸上很是骄傲。
“很厉害。”宁谦诀实事求是的点了点头。
“其实射程要在五十米左右,不过这间屋子不能满足,这把火铳属于精品,可以一同存放十枚弹药,也就是说有十只弓箭的样子,便于隐藏,可以出其不意,而且命中要害位置,万万没有活命的可能性。”
云亦染仔细的一一介绍,宁谦诀越听越惊讶,居然可以存放十枚弹药,而且看着小姑娘手中,那巴掌大的小武器,太不可思议了。
“有什么弊端?”宁谦诀虽然不可思议,但还是有理智的。
“弊端也有不少,第一就是所需材料非常贵重,并不适合大范围推广,第二就是准头需要锻炼,并不是谁拿起来,都能达到这个效果,需要长年累月的熟悉才行。”
“那也很厉害了,学哪一样不是需要练习?不过材料倒是很头疼的事情。”
宁谦诀点了点头,抚摸了少女的头发,脸上笑意吟吟,自家丫头总给惊喜,怎么破?
两个人说话间,已经离开了暗室,走到了院落中,云亦染突然发现,这处院子的布景,居然和畅愉院一模一样。
“这……”云亦染有些惊讶,那葡萄架的位置,葡萄架下的石桌和秋千。
除了地上的那些药草换成了小花外,其他恐怕找不到异处。
“怕你想家,虽然我不反对隔三差五回云府,但我会吃醋。”宁谦诀这时候展现了几分孩子气,他也有些不好意思的将头转了过去。
云亦染“噗嗤”一声,看着那相同的院子,她的眸子微微的眯着,藏满了笑意。
这个男人啊。
云亦染就这么席地而坐,在葡萄架的地上,铺着白绒绒的毛毯,也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皮毛,很温暖。
她将自己靠在宁谦诀的身上,坐在石凳上的宁谦诀,看着躺在自己大腿上的女孩,无奈的笑了笑。
云亦染仰起头,冲着低头的宁谦诀勾了勾手指,宁谦诀将腰身低下,那一头的乌发,遮住了星光。
“怎么了?”宁谦诀有些疑惑,看着少女眉眼如画,唇角噙笑。
“再低一点。”云亦染嘟了嘟唇,大眼睛眨巴眨巴的。
宁谦诀虽然疑惑,但还是听话得有低下了一些。
就在这时,云亦染猛然挺起腰身,随后宁谦诀发愣了一下,只见少女的唇已经亲了上来,而少女那小巧的舌尖,还在他的唇上打了一个圈。
随后少女又躺了下去,“唔,动作有些高难度,我没有那么多力气了。”
少女的脸上带着沮丧,要是以前,肯定就把大哥就地办了,让他总是挑逗自己。
不过现在的身体不允许呀,她就是维持着一个动作太久,都做不到。
宁谦诀满身僵硬,很多时候少女都是被动接受,很少有这么主动的时候。
宁谦诀在内心中,默念清心咒,随后还要加一句,“再忍忍,再忍忍,还有四天了。”
……
四天后,帝后大婚,整个烈国都披红挂彩,各地的贺礼不断的向烈京而来。
还没睡两个时辰,云亦染就被红绯,从床上拉了起来。
“红绯,我困,再睡会,再睡会儿。”云亦染闭着眼睛,不断的嘟囔着。
红绯哭笑不得,主子撒娇的本事,真的是与日俱增,以前虽然也会撒娇,但哪有现在炉火纯青?
“不早了,老夫人都过来了,大爷和公子也在外面忙着呢。”红绯有几分无语,这还真是,当事人一点不着急,别人干着急。
“唔,成亲好麻烦。”云亦染认命的睁开了眼睛,在红绯的伺候下,洗好了脸,然后坐到了梳妆镜前。
今日是主子大婚,整个畅愉院都充满了忙碌,小丫头们赶紧进屋,将屋子收拾妥当,胡婆婆扶着老夫人也走了过来。
“怎么还在打瞌睡?红绯赶紧给你家主子上妆。”老夫人一声令下,红绯很快忙碌起来。
“奶奶,天还没亮。”云亦染很是无语……
老夫人更加无语了,她家傻丫头,还等着天亮?天亮就要祭天了。
“你家小姐的礼服呢?”
“在这在这。”凤棋也从松花楼赶了过来,大将军府的宴席更是由松花楼置办,她近半个月,就没休息过,这叔侄两人,成亲也跟的这么紧,她哪里知道,皇上连这两天也不想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