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照现在的情况来看,也只有那次中了化源散……
“大哥。”云亦染小心的抬头,那张本就小巧的脸,经过这些日子的折磨,下巴更加尖了几分。
“怎么了?”宁谦诀小心的问着。
云亦染道:“上次田竹湖我中毒那次,我喝的药,是不是有血引?”
宁谦诀,“……”
这件事应该没人知道呀,他将秘密守的死死的,除了自己人和染,没人知道救染的人,会是自己。
“嗯?”少女挑了挑眉梢,那双眼睛带着似笑非笑,像是询问,但心中已经笃定。
毕竟师父还说了,只有溶血者,才能对自己的身体有益。
也只有大哥一人,能够让自己回力快,恢复快很多。
“是。”宁谦诀看着歪着小脑袋的女孩,叹了一口气,“谁告诉你的?”
信息来源他还是需要知道的,毕竟他可不能让别人,在自家小丫头身边嚼舌头。
“唔,做的是好事,为什么不能说?”云亦染纳闷了。
“唉。”宁谦诀最终叹了一口气,将少女的脑袋,搂入自己怀中,让她舒服的靠在自己的胸前。
“染,我不想,你因为还恩,才和我在一起。”宁谦诀的话有些沉,虽然在不知不觉间,她已经刻入了他的骨,他的魂,他疼她,爱她,成了毕生的使命。
但不想因为感激,他对别人也许卑鄙,也许无所不用其极,唯独她,是他的净土。
云亦染原本靠着的小脑袋,猛然间抬起,看着宁谦诀那双不安的眸子,她的心微微疼痛,那样一个伟岸,护自己周全的人,到底是因为什么?才会如此不安?
少女躬身坐起,与宁谦诀平视。
宁谦诀那来不得收起来的脆弱,就这么展现在她的眼前,她的心抽疼着。
那双白嫩的小手抬起,抚摸着宁谦诀的眉,他的一双眼睛,他那高挺的鼻子,还有一张性感的唇,每当在自己身边,它都能发出无限的诱惑。
宁谦诀有些不知所措,此刻的他就如同一座雕塑,一动不动,任由那双白嫩的小手,在自己脸上为所欲为。
云亦染伸出双手,这次换她来抱着他,将他的头,靠在自己的肩膀上,“诀,我从来不委屈自己,还恩有很多方式,我还不想出卖自己的感情,你是我今生的唯一,除了你,我谁也不要。”
云亦染的眼睛中,微微有些湿润。
除了你,我谁也不要。
唯一……
每一个字分开,宁谦诀都明白,但将这些字放在了一起,他那聪明的脑袋,居然有些呆滞。
“傻瓜,我喜欢你。”云亦染嘴角含笑,眼睛中含情脉脉,毫不掩饰自己的感情。
爱了,便爱了。
她的爱光明正大,她的人值得如此被爱。
第一句宁谦诀僵了,第二句他猛然反应过来,将云亦染狠狠的拥入怀中,他的心中是从未有的惊喜和感动,他的眼中不再迷茫,不再疑惑。
“染,这是你的决定,我不会放开你了,永远不会。”
宁谦诀的怀抱很紧,云亦染的小手,轻轻的拍着他的后背,“谁让你放开了?”
女孩说话的声音很小,但宁谦诀却听在了耳中。
一时之间,室内一片温情。
第二日天还未亮,宁谦诀吻了吻云亦染的眉心,就离开了畅愉院。
他在等待着好戏开场。
早朝的时间还未到,驿站就传来了消息,昨日齐国蕊公主的院子闯进了人,那个人居然是青楼的男妓。
宁谦诀听到消息后,心中不得不佩服许娇娇,狠,是真的狠呀。
现在的青楼不光有女子,也有一些男妓,专门伺候那些有特殊爱好的达官贵人。
“公子,现在可怎么办?”
这下齐国使团全都慌了,他们按照皇上的指使,来烈京后找到齐国的据点,结果所有的据点都被拔除了,就连是谁干的都不知道。
“皇兄,你救救蕊儿呀,蕊儿是无辜的。”
齐蕊此刻一身紫裙,那高高的领子,依然遮盖不住脖子上的青紫,可见昨夜是多么的激烈?
“那蕊儿妹妹,你告诉我怎么救?”叶寻砚笑了,先说贤妃在皇宫没少难为他,这位蕊儿公主更是没少下他脸,他今日所得到的一切,与齐国皇室没有一丝关系。
“现在还没有人知道这件事,不如……”齐蕊的眼睛中闪过狠色,她并不在意自己的身子,毕竟来烈国之前,她早就破了身子,只要这件事没有人知道,那有什么可怕的?
“呵,你们当烈国是傻子?还是你们当烈皇是傻子?”叶寻砚似笑非笑,摇了摇头,他留在这个驿站,就是怕齐蕊对妹妹有威胁,现在威胁已除,就算是使团全部灭在烈都,齐皇也没什么可说,毕竟是齐蕊的荒唐在前。
“李大人,你去青楼查,是谁叫来的人。”叶寻砚看向一直向后躲的李大人。
“是。”李大人生无可恋,这烈国太可怕了,他想回去……
经过一上午的调查,最后摆在齐国使团的只有一个答案。
叫男妓的是齐蕊,无论是身份特征,声音,所用饰品,以及香料,都和齐蕊别无二致。
“呵,你做的好事,既然人尽可夫,就别来烈国丢脸。”
叶寻砚一甩衣袖,离开了齐国使团。
原本这次使团的主导者是那位先生,结果现在先生失踪,公子也不管他们了,齐国使团一时之间有些慌。
“我不是,我没有。”齐蕊瘫坐在地上,脸色苍白无色,只有那脖子上的色彩,更加耀眼。
现在大街上全部都在传,齐国公主叫男妓,一夜风流,欲上枝头。
齐国师团知道,完了,全完了。
而太尉府许娇娇松了一口气,终于解决了这个麻烦,如果拖下去,皇上为了和平,也会娶了那个齐蕊。
“现在看看,你怎么有脸嫁?”
许娇娇一上午心神通畅,好好的吃了一顿午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