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所有的势力,都会游历。
但他却想走出中立之地,要去看遍世间美女。
剑峰峰主,虽然就这么一个儿子,但那打下来的板子,可是从来都没有留手过……
“看出来了。”
随即洛星歌想起来了什么,这仙兽降世,并不是什么大事,但出现在烈国,可就是大事了。
烈国现在本就不稳定,那高位上的人,坐的摇摇晃晃。
以洛星歌的冷淡性子,这些事情,他根本不屑一顾。
但那位是自己的结拜大哥,他做不到置身事外。
更不想让三妹为难。
“中立之地来了多少人,都有哪些势力,回头你给我整理一份名册。”
司苶这下瞪大了眼睛,就好像重新认识洛星歌一样。
“你确定不是被什么上身了?”
司苶不确定,疑惑的问道。
洛星歌只是挑了下眉梢,那一身月华般的清冷,就这么无形之中笼罩在了司苶身上。
“我确定,没有。”
司苶求生欲很强的点了点头。
“但,为什么呀?这不是你啊。”
洛星歌嗤笑一声,冰冷如玉的气质,瞬间化为无形。
“司苶,以后你会遇到一个人,为了她,可以倾尽所有。”
即使,万劫不复。
这句话洛星歌没有说,只是放在了心底,藏在了最深处。
洛星歌低眉轻笑,心中想着那个调皮的眉眼。
想着那古灵精怪的丫头。
司苶瞪大了双眼。
不正常。
太不正常了。
清心寡欲的洛星歌,铁树要开花?
音无邪?
不对,音无邪没有离开过中立之地,至今未到。
另有其人。
会是谁?
“以后你会知道,司苶,我当你是朋友,你该明白。”
“守口如瓶。”
司苶用了一个封口的动作,他可不敢透漏这位爷的信息,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两个人虽然随意的聊天,却也无心上面的曲子,毕竟心中的那个声音,已经离开了。
第二日。
烈京如同炸开了一般。
“仙音阁阁主,你知道吗?”
“那谁不知道啊,今天都传遍了,那是战曲,战曲呀。”
“一直以为鸣琴姑娘的曲子,就已经是绝无仅有了。”
“那是孤陋寡闻,仙音阁阁主每年只登台一次,只弹奏一曲。”
“可惜了,那门票千金难寻。”
“这种地方,怎么会是咱们这种凡人能去的?”
“你们不知道吧,据说鸣琴仙子都是那位的传人。”
一个个议论声,一个个讨论声,传遍了整个烈京城。
上到达官贵族,下到平民百姓。
今日所有话题,都是围绕着仙音阁阁主。
没人知道他的名字。
没人知道他的相貌。
没人知道他的年纪。
只有一个称呼,仙音阁阁主。
那战曲,能够将人击飞,谁又敢打仙音阁的主意?
以前打仙音阁主意的人,纷纷歇了心思。
翌日一早。
“主子,鸣琴送信,洛星歌想要见您一面。”
云亦染上挑了下眉尾,红唇微微勾起,莞尔一笑。
“二哥,是要见仙音阁阁主吧?”
红绯有些呆。
不是一个人吗?
“回了吧。”
云亦染摇了摇头,怎么会是一个意思呢?
“是。”
红绯并没有多问,只是将信传给了鸣琴。
“主子,您这是要去哪?”
看着主子上妆,红绯知道主子又要出门了。
“去见见二哥,田竹湖的事情,还是要弄清楚一些。”
天机阁的消息,要从总部送过来,让云亦染定夺,本就会耽误一些时间。
田竹湖,离烈京足有百里,那是一处天然湖泊。
四周并没有人家。
因为这片湖泊,被傲然挺立的竹子围在了中央。
自从上次岳阳郡劫车事件后,云亦染出行均是女装。
一袭粉色罗裙,在袖口处,绣了几只翩翩起舞的蝴蝶,整个裙子清淡素净,虽然是淡淡的姣粉色。
头上戴着两朵珠花,耳上挂着一对珍珠坠。
胸前纯红色的丝线,中间掉了一颗雪白色的珍珠。
所有的装饰简单,但却给人一种平和感。
云亦染白巾罩面,只露出了一双桃花眼。
女装出行,就没有男装方便。
无论是马车,还是侍女,都要随行。
红绯跳下车,轻轻叩着洛府大门。
云亦染见四下无人,直接跳下了马车,走在了身后。
“云小姐,请进。”
川贝虽然知道云亦染的身份,但装束还是要分清,毕竟云亦染的男装,在这烈京更为有名,随意一问,都能问清楚。
云亦染微微点了点头,就在红绯的搀扶下,走入了洛府。
“三妹。”
洛星歌身长如玉,那云淡风轻的气质,此刻温润若水,眼眸中更是流光闪烁。
“二哥。”
云亦染的声音如谷中黄鹂,清脆而温婉,带着一股绕梁三日的回转。
“美人。”
这个时候,有一个不速之客,从房梁上跳了下来。
别问为什么是房梁,在这清冷的洛府,也只有房梁适合喝酒……
司苶一步走到云亦染的旁边,在云亦染的周围走了一个圈。
红绯皱了皱眉,心生不悦,只是主子并没有说话。
“美人,你叫什么?”
云亦染并未答话,那双璀璨如星海一般的眸子,在太阳的照射下,深浅不一。
“美人,你是哪里人?”
司苶没有停止,一双灰褐色的眸子,让云亦染的秀眉轻蹙。
灰褐色的眸子。
有这种瞳孔颜色的人,并不多。
“美人,你怎么不说话?”
司苶还真是精神抖擞,就算云亦染没说一个字,他依旧能够自娱自乐。
那大红的衣袍,将他趁得有些放荡不羁。
但那眉眼之中,并没有什么淫色之意,有的是不解和好奇,还有一种对美的赞叹。
也正是因为这样,云亦染放任他的胡作非为。
毕竟没有触碰到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