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才刚刚在他的店里开了三间上房,开好房间后,人却消失了。
所以,当时张旦旦一伙人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此人所犯何事?”
“绑架勒索。”那官差淡淡的说,“怎么?洪掌柜有见过此人?”
“从没见过,”
两人相视一笑。
那官差也只是例行公事,讨了碗酒喝便匆匆离去了。
洪儒森的这家客栈,住惯了各种大大小小的山贼,江湖人士,大部分只是过路,也有的极个别的会临时要个房间,然后外出犯案,对此,洪儒森往往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洪儒森绝对不允许客人,将人质赃款等杂七杂八的事物带回到客栈里来。
而现在那张通缉令依旧悬挂在他的柜台之上,还热乎乎的呢,张旦旦就这么堂而皇之的走了进来。
一同走入的竟然还有宗大人和一班衙役。
这,
店里的客人们会怎么想?
洪儒森赶紧从柜台后面走出来,迎了上去,“宗大人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望恕罪啊。”
嘴上虽然这么说,心里的潜台词却是:你他娘的最好这辈子都不要走进我的客栈。
“哈哈,洪掌柜近来生意可好。”
都是这和丰镇场面上的人,宗申厚与这洪儒森也算是老相识了。
“马马虎虎,刚够糊口的。混口饭吃嘛。”洪儒森看着张旦旦,“今天宗大人光临本店,所为何事?”
“哦,正要给你介绍,这一位就是青云山的新寨主,张旦旦,他可是年轻有为的青年才俊啊。”
宗申厚拿了二百两黄金的银票,现在俨然已经将张旦旦看成是他的自己人了。
洪儒森不明情况,不敢乱说话,只看了一眼昨日来发通缉令的那名衙役。见那小厮有说有笑的,丝毫不搭理他这茬。
“青云山的张旦旦?宗大人,我昨天有收到一张您那里发出来的通缉令。上面的嫌犯......”
张旦旦一惊,
宗大人却不以为然的笑了起来:
“哈哈,很像张大人是不是?何止是像,根本就是他。”宗申厚大笑着,紧跟着又解释道,“那案子刚才已经撤销了,一场误会,张大人,青年才俊,怎么可能是那绑匪么?哈哈哈。”
洪儒森尴尬的陪着大笑,心里却暗付:绑架这样的大案要案可是要杀头的,随便就能够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眼前的这个张旦旦看来也是不可小觑啊。
张旦旦走上前,扶着他的手臂低声说到,“洪老板,今天我来呢,一是因为想要宴请宗大人,二是正好有些要事要找你商量。还望洪老板备些好酒好菜,一会儿赏脸,大家一起喝一杯。”
说完,拿出一锭金元宝塞入洪儒森的手里。
“张大人出手阔绰,果然是有为青年啊。”洪儒森收了金子,“宗大人,张大人,咱们就楼上的雅座包厢里请,”
说完,很快的准备酒菜去了。
酒过三巡,十足饭饱。
有宗大人在,这酒席包厢俨然变成了和丰镇与青云山的官场聚会场所。
宗大人被张旦旦和洪儒森敬了很多的酒,红光满面,
“张贤弟,你我可谓是相见恨晚啊,投缘啊,投缘,谁能想象的到,你被我通缉,反而成了你我之间的缘分。”
“是啊,因为一场误会,反而使得在下有幸结识了宗大人。今后青云山的事情,还要多多仰仗于宗大人的帮忙喝照顾。”
宗申厚一拍胸脯,“张贤弟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今后在和丰镇官面上的事情,贤弟有事就说话,我宗申厚肯定是有求必应。也没有我解决不了的事情。”
“那就多谢宗大人了,来喝酒,喝酒!”张旦旦举起杯敬酒,心里暗骂:这孙子吃钱不吐骨头的,还真是有求必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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