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儿子我行的正,走的端,怎么可能去做那些偷鸡摸狗的事么?”
“哈哈哈!”一旁正在查看那些宝贝的张翠翠听到哥哥这么说话,突然地哈哈大笑起来。“哥哥,谁不知道你就是我们镇子上的活土匪呀?”
“活土匪?”
张旦旦有些吃惊自己的身份,我这是从兵穿越成了匪了?
“旦旦啊,既然你都已经改过自新,主动提出跟我出来学做买卖了,我希望你就安分守己的跟着我,把咱们家的生意做好。如今这世道不太平,你就不要再做那些出格的事了。至于这些洋玩意,我也不多问,你找个机会把这些都还回去,哪来的归哪去。实在不行就把它们找个地方埋了,这些东西在手里,我担心会惹祸上身啊。”张老杆语重心长的说道。
张旦旦摸了摸脑袋,看来,在这个穿越来的世界,自己活土匪的身份是坐实了的。
“知道了,爹,你放心吧,我自会处理。”
嘴上虽然这么说,可这张旦旦却是一句话也没有听进去。
爹你懂什么,你根本就不知道我经历了什么?
张旦旦忽然想到,如果在这光绪年间,有了那把95式自动步枪,我不就是个无敌的存在么!
佣兵进京,夺权当皇帝去!嘿嘿!
入秋了,山间的各处,凉风阵阵。
张老杆继续的赶着马车,快马加鞭,他必须在天黑之前赶到前面的镇子住下。
附近的这一段路可是有一些山贼的,对于他们这些常年在外跑买卖的山西人来说,山贼是最大的天敌。
山西的商户懂得抱团,众多的商户联合起来,在他们常跑的线路上,给沿途各地的官府交些银两,即路供,以期在过路的时候,山西商人能够获得一定的保护和帮助。
这种实质上的“保护费”,张老杆也是交了的。多少图个心安。
他的买卖做的不大,但是遇上山贼这种事,轻则损失钱财,重则家破人亡。所以,张老杆每次外出备货都是格外的小心。这么些年下来,倒也没有遇到过什么大的劫难。
今天这一路走下来,令老张感到奇怪的是,路上一个活人都没有见到过。
这一路上也太安静了,张老杆的内心里渐渐的有了一些不安。
正在思索着,前方路面上出现了两个骑马的汉子,向着老张行了过来。
老张不敢怠慢,拉动缰绳,将马车拉的靠边,让出主路给对方通过。
那两个汉子骑着马来到马车旁边,减慢了速度,
其中一个汉子向老张问到:“外地来的吧?你这是要去哪?”
“前面的镇子。”
“镇子还有很远呢。你们是山西人?”为首的汉子听出了张老杆的口音。
“啊?呃,是。”老张有些不详的预感,含糊的答着,未敢多做停留。
那汉子却拉住马缰绳停了下来,在马车的身后仍旧喊着话,“天黑之前,你赶不到前面的镇子了。前面就是我们的村子,不如到我们村寨住下。”
“谢了,不了!”张老杆加快了马车的速度。“驾!”
走出老远,小声对车内说道,“旦旦,你悄悄看下,后面那两人走了吗?”
张旦旦和翠翠其实一直在偷看,“没有,爹,他们没走。”
“爹,他们跟上来了。”翠翠发出了惊呼。
“啥?”张老杆惊讶的回头望了一眼,果然见到后面那两人调转马头,跟了上来。
“不好,要出事,你们坐稳了。”张老杆扬起鞭子,狠狠地抽了马屁股两下。
马车扬起了一片尘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