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色书生,真是我辈楷模!
鹿鸣在窗外听了安顺义一番话,不由啧啧称叹。
这跟地球上现代人“我只是蹭蹭不进去”,有异曲同工之妙啊。
他按下心思,又继续听李思思道:“安郎既然要考取功名,何不先努力读书,若是为女色所惑,影响前途,岂不是可惜了。”
“有了颜如玉,不一样也可以读书嘛,红袖添香更是佳话。我见了小姐,心中甚是爱怜,小姐何不成全小生。”
安顺义说完便伸手轻轻去解她里面的衣裳。
李思思按住他手。
“安郎,原说你为我提供安身之所,等于救了我性命,我这***便与你也是应该的,就当是报答你的恩情。”
安顺义喜道:“小姐国色,小生也是爱得紧,若得小姐,此生当无遗憾。”
李思思正色道:“只是,我也不愿无名无分,想要找个良人托付,安郎虽然已经娶妻,但还可以纳妾的。”
“小生也惟愿长相厮守,这纳妾自然是好,明日我便去与夫人说去,几句好话她就应了。”
一句话似乎暴露了自己底细,安顺义尴尬地笑了两声,又道,“我既与小姐有缘,良辰美景,不可辜负啊!”
说着便将李思思拉入怀内,倒在床上,宽衣解带。
衣带渐宽,李思思又按住他手。
“良辰美景,古人当此时,定会吟诗一首,以助雅兴!”
“好!”
这是读书人应有之义,安顺义想了一下,总不能说一树梨花压海棠吧,自己又不是糟老头子,突然一拍手,有了!
“绸缪束薪,三星在天。今夕何夕,见此良人。子兮子兮,如此良人何!绸缪束刍,三星在隅。今夕何夕,见此邂逅。子兮子兮,如此邂逅何!绸缪束楚,三星在户。今夕何夕,见此粲者。子兮子兮,如此粲者何!”
鹿鸣听得想要发笑,因为这首诗太骚了。
比如,第一句的意思就是,一把柴火扎得紧,天上三星亮晶晶,今晚是个什么夜,见这好人真欢欣,要问你啊要问你,将这好人怎样亲?
“诗经唐风篇里的么,可惜我们没有办婚宴,只能算是苟合,不太应景!”
李思思浅笑,“我却想到一首,范子无端出五湖,西施并载有耶无?诗人只合莺莺伴,施家今是大姨夫。”
女子无才便是德,古人诚不欺我!
安顺义自然听出诗中略有嘲讽的意思,不过他面皮厚,倒也不为所扰,只是手上不停,尴尬笑道,“罢了,诗词什么的也不打紧,先办正事儿!”
鹿鸣本不打算多管闲事,以为多半要听一出活春宫,有些无聊,正要离开,屋内李思思却是一把将安顺义推开。
“安郎,我身子早晚是你的,只是今晚不行!”
“若是我不同意呢!”
安顺义喘着粗气道,只当李思思是故作娇羞,哪里肯罢休。
女人说不要,并不是真的不要,这个道理他还是很明白的。
他身体愈发用力,想要用强,却发现李思思力气不大,却滑不溜丢的,从怀中缩了出去。
李思思站起身来,将胸前衣服拢紧,幽幽道:“安郎,这几日我身体困乏,又没洗身子,何不明日禀告了姐姐,如果她同意你纳妾,明晚我便沐浴一番,再让安郎尽兴呗!”
安顺义有些气恼,又有些无奈,过了一会儿手瘾,每到关键时刻,便被李思思推开,无奈之下,只好回陈氏房内。
离开时,又怕李思思多想,小心翼翼地安慰她明日就去跟夫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