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侯爷强忍自己心中的怒火别过头,不去看唐樱那带着怜悯目光的面庞,不然他怕自己忍不住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
哼。这次就算你走了狗屎运本帅就先放过你一马!不过你最好下次千万别落单落到我的手中!
某位自诩心胸非常宽阔的侯爷在心中默默的想道。
唐皇对于唐樱这无意的话感到很是欣慰,这闺女养了那么多年终于有了没有白养的感觉,虽然平日经常惹是生非但就凭今天的表现来看以前那些事根本就不叫事情。
锦瑟将木盒中的夜明珠递给女官后盒上木盒来到秦墨身后垂首侍候,一旁的焚琴撇了眼一本正经的锦瑟不屑的撇了撇嘴。
这个女人一天天做作样子真是令人厌恶,看到侯爷出丑的样子明明想笑却装作一副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太子看到唐樱对自己比划的手势,心中不由得发出无奈的笑声。
今日晚宴结束后自己又要大出血了,父皇那边可能也是如此。
最起码凭着唐樱刚才说秦子墨的话,这两个月内只要唐樱闯多大的祸只要不触及唐皇的底线估计没人敢把她怎样。
自己这个妹子还真是傻人有傻福,不过以后这傻丫头再出宫时要加大保护力度了。
以秦子墨那睚眦必报的性子,估计免不得让人去吓唬她一番。
坐在唐樱对面的唐子植则是右手扶额满脸的无奈,这丫头也太能惹事情了吧!
这是怕自己死的不够快,还是看自己最近手下有些多?
别人家都是坑爹坑娘坑爷,可是到了唐樱这里却是坑哥啊!
“哈哈,公主年幼无知,还望秦候勿怪!”唐皇极为腹黑的说道,这摆明了是让秦子墨坐实了自己是个穷鬼的帽子。
某位还不明所以的公主呆萌的眨了眨,自己又大又亮的眼睛。
太后一脸无奈的白了眼自家儿子,另一边的皇后则是面无表情的看着太子背影。
“都是一家人,又何来怪罪之说?”秦子墨风轻云淡的说道:“我与公主本就有婚约,又为何将公主的无心之言放在心上?”
随着秦子墨的声音落下,大殿中的场景一片哗然。
对于秦子墨和唐樱的婚事,其实在朝堂中只有少部分的巨头才知道。如今,秦子墨将此事说出来,迅速将刚才唐樱所说的话变为自己的家事。
“无论在下无论富贵与否,想比公主殿下必定不会嫌弃在下贫穷。”秦子墨眼睑下垂面无表情的说道。
只要唐皇敢不认这桩婚事,那么明天秦子墨就敢让整个天下都传遍当今唐皇嫌贫爱富的事情。
唐皇:“……”
这是真当朕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吗?无论自己如何回答都会被秦子墨摆上一道。
若是说不嫌弃,以秦子墨的性格必定会向唐皇要上一批价值不小的粮草,至于敢拖延一天,那么便会失去一座城池。
不要怀疑秦子墨干不出来这样的事情,他可是有这很多前科的男人。
对外族他残忍狠辣奉行凡是大军说过之处定要刮地三尺,对内虽不至于如此但他会抢占城池。
一时之间,唐皇陷入了两难之地。
此时某位公主一脸不爽的看向秦子墨,眼中的愤怒之火熊熊燃烧。
额,本姑奶非常嫌弃你!一天天的除了会欺负我,还会干些什么?
某位公主在心中抓狂的说道。
某侯爷嘴角微微上挑,他到要看看唐皇如何作答,这一个不小心就要多了一座城池还真是一笔划算的买卖!
至于丢脸哪有得到好处来的实在!
“够了,若要在讨论政事就出去讨论,哀家的寿宴不是你们处理政务的地方!”太后面色薄怒语气极为冰冷的说道。
秦子瞥了眼唐皇嘴角微微弧起,冷峻的脸上露出讥讽似的笑容。
唐皇和秦子墨的第一次见面,两人在心里都没给对方留下什么好印象。相反他们彼此觉得对方很是麻烦人,都是属于那种一旦被麦芽糖黏上就很难挣脱掉的人物。
唐子植面带微笑笑看一切,在他的眼中什么皇权霸业都比不上自家妹子的一根发丝,他们想要打想要骂就随他们去吧!
太子依旧一副温和的样子,他举起酒杯对着秦子墨隔空敬酒。
在真正政客的眼中从来就没有所谓的敌人和朋友,这是当初他在二弟和三弟身上得到的血一样的沉重教训。在他们的世界里这世上唯有利益,为了利益他们可以付出一切的代价。
秦子墨见状也举起酒杯对着太子的方向微微一撞,这一幕落在唐皇的眼中,心里充满了三分的苦涩以及七分的欣慰。
站在一个帝王的角度太子此举绝对是最为明智的做法,但在一位父亲的眼中来看则是充满了苦涩。
“儿臣祝太后您老人家容颜不老!”这时十一皇子从座位上站起来转过身,手中捧着一幅画卷道:“今日特献上百花图一副!”
说完唐子植将手中的画卷打开,只见画上画着一个身穿樱粉色宫装的女子漫步在百花之中,其周围引来许多色彩斑斓的蝴蝶翩翩起舞。
当唐樱看到这幅画后颇为不甘心的瘪了瘪嘴,双眼中充满了对这幅画的不屑。
之所以瘪嘴那是因为她忽然觉得自己送的寿礼貌似太贵重了,从太后许下自己在她诸多寿礼中挑选一件寿礼后她便一直都没有用得上,因为这群人送的寿礼在她的眼中也就是一般般。
至于为何满眼的不屑,此刻要是有仔细观察的话就会发现画中的女子极其眼熟,这位女子分明就是经常跟在唐子植身边的穆青换上女装后的形象!
还有这画无论再怎么看也就是一般般,和那些普通画师所画之物根本就没什么两样。
“臣请合上宫门熄灯后,在请诸位品鉴此话。”唐子植压根就不在乎其余人看向自己眼神,在他眼里那群人不过是一群蠢物而已,自己所做的画又岂会如此的简单。
太后满脸好奇的看着这平平无奇的画道:“哀家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