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红衣绣士的护卫下唐樱有惊无险的回到了凤阳格内,她面色仍带有些微的苍白手中捧着一杯使人安神的清茶。
“可有结果?”唐樱看着跪在不远处的红衣绣士问道。
“属下无能!”红衣绣士一脸羞愧的低着头打道。
有些失望的摇摇头说道:“先下去吧!”
红衣绣士见唐樱并未处罚自己脸上的羞愧之色变得更加强烈,如不是最后的一丝理智告诉自己还要保护公主殿下,不然她非要自刎在阁内院中樱花树下。
主辱臣死,这不仅是对男人而言!
今日公主受刺本就已经是她的失职,在路上那更是差点没有保护好公主。
“殿下不如奴婢帮您揉揉额头,缓解一些疲累!”上官婉儿如同一只灵巧的猫咪般悄无声息地来来到唐樱身后声音极其轻柔的说道。
唐樱机械的的点点头,这一幕落在上官婉儿眼中没由来地一阵心疼。
她现在所能做的只有用指腹帮助她舒解一下心中惊吓,可千万别让自己查到是谁干的“好事”,不然的话她一定要让指使这件事情的粉身碎骨。
“你说此事是否和秦子墨有关?”麻木空洞的声音可从唐樱的口中发出,“这其中是否又何影卫有所牵连?”
面对唐樱的言论上官婉儿并未说话,只是静静地用指腹轻轻地揉压着唐樱的额头。
没多大会儿她手中的茶杯被放到桌子上,整个人双眸微闭平静的躺在上官婉儿的怀抱里。
上官婉儿轻轻地将唐樱抱到锦踏上为她盖好淡粉色的毯子转身离开,然而在转过身后她平静的面容逐渐开始变得狰狞起来。
“去告诉你们主子,我不管她在搞什么幺蛾子,但若是公主在受到半分的惊吓,那就别怪本座手中地长剑不长眼!”上官走出偏殿一直在门外守候的云袖带着宫女轻轻地走进殿里合上门,这时上官婉儿突然一把抓住一个红衣绣士的胸口语气冷漠阴森恐怖的说道。
云袖走进屋子里后熟练的将铜炉中的香熏点着,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防止唐樱的心魔死灰复燃,同时起到安神的作用以此来消解今日所受到的惊扰。
看着熟睡的唐樱云袖心中发出微微地叹息:“希望公主殿下能够永远远离这些纷争,永远做一个充满纯真的公主。至于那些隐藏在黑暗中的脏事就有她们来清理,而公主只需无忧无虑的在樱花树下欢声笑语便足以!”
四皇子府中某个密室里,他与手下的智囊与将士围坐在一个是桌旁。
面色本就苍白的他在发黄的灯光下看起来更加病态,尤其是配上他那极其狰狞的面孔整个人宛如从地狱爬到人间复仇的恶鬼!
“我不关心太子的死活,但今日的刺杀却分明是冲着小樱去的,这是本王所不能忍的!
后天便是那老妖婆的诞辰,如今小樱受了惊吓使本王计划面临风险是小事,但幕后的凶手本王却是想要知道是哪位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劫持本王的妹妹!”唐枫阴冷的环视一圈所有人一字一字道。
在场的人听到四皇子自称本王脸上并无任何的多于表情,凭借着当年的战功唐枫早就被封了王,只不过平时很少自称而已。
暂且不提唐枫这里的密谋,此刻在隔着好几个坊市得唐子植府中那叫一个灯火通明。
在厅堂里一大群文人在哪里放浪形骸的吟诗作对,坐在主位上的是一位面貌阴柔的男子。
在充满诗词歌赋的厅堂里唯独不见十一皇子唐子植,而坐在主位上的男子则是以主人的身份不断地招呼着文们饮酒做乐。
内院花园中清冷的月光照在一人一酒一石桌上,人披头散发身上散发出令人难以言表的气质,他坐在那里宛如一个从九天下来的谪仙人一般。
一阵微风袭来将遮挡他的青丝吹开缝隙,点点月光照亮他那俊美的面容,一口烈酒饮入喉中从身后看去他的背影充满了孤寂与荒凉。
“殿下天凉了!”一件狐裘披在他的身上,柔媚的声音从为他披上狐裘人的口中发出。
“事情查的怎么样了?”冰冷的声音从十一皇子得口中发出。
“似乎以后宫有关,为避免打草惊蛇故未继续查下去。”柔媚的声音从唐子植身后人的口中发出,不过听其语气倒是有些幽怨。
“哼,果不其然又和她有关系!”说完唐子植将壶中的烈酒饮入喉中道:“给那老妖妇准备的礼物可曾备好?”
“已备好,明日请您过目!”
“不必,不然我忍不住会撕了它!我那个四哥是一心想要在老妖妇诞辰上整点事情,既然如此我就不妨帮帮他!”唐子植看着夜空中的圆月眯着眼说道。
东宫里太子身穿一身黑色轩袍坐在书房里低头沉思,在书桌另一旁站着四个文武官员。
“尔等所言可属实?”太子抬起头来双眸如同狼眸冷漠专注以及浓浓的凶残。
被这双眼睛盯着的四人下意识地低下了头颅,这样的太样子才是太子最真实的样子,不然当初二三皇子又是怎么没得。
贪婪、自私、冷酷、狡诈这是他们对这位距离皇位只有一步之遥人的评价。
“臣愿以死为证!”一个文官顶着巨大的压力说道。
“上次清理哪里可有?”太子突然莫名其妙的这样问道。
“并未有。”另一个文官站出来答道:“近些年那里一直很安静!”
“安静?”太子听到这两个字忍不住冷笑起来,要真说起来他还真应该感谢后宫那位的存在,不然他又怎会成为太子以及和四弟闹得形如仇傩。
嗯?当初老二和老三的死貌似也和她有所关联,你说你都多大岁数了老老实实地在后宫安享晚年不好吗?
太子像是想到什么有趣的事情嘴角微微的翘起,“给太后老人家的寿辰礼可曾备好?”
“禀太子,礼物一如往年并无任何变化。”第一个开口的文官再次说道,显然他掌管着太子这日常中的一些人情世故往来。
太子点点头随即闭目不言,书房里的四人既有眼力劲儿的退了出去。